不知道老祭司什么时候死?如果他那时能得到消息就好了,那他一定会想法设法赶回来把老祭司的尸体偷出来解剖。
如果他能搞清松果体的秘密……严默狠狠一拍自己的脑袋,别胡思乱想了,这里可没有世界贡献医学奖颁发给你!
不过他还是很想知道,这跟拿不拿奖没有关系,那样一个活体实例放在他面前却不能碰,就跟想抽烟的人看着橱窗里的香烟拿不出来一样痛苦。
在严默对着老祭司被抬走的背影流口水中,整个送行仪式结束,七位战士们重新或扛或拿起自己的行囊,奴隶们也都站起,扛起地上的包裹。
原战走过来单手一把捞起小奴隶。
严默老实地伸手接过木矛,他要扛的行李也都加在原战的行李中了,所以原战那一大圈皮毛也是别人的两倍粗。
打算目送战士们离开的酋长看到原战竟然带着那断腿的奴隶一起走,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
狰也感到奇怪,应该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奇怪。
战士带着奴隶一起走,这是正常事。奴隶不但可以在路上帮着一起打猎、看守猎物、值夜、暖窝等,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宰了当食物。但带着一个不能走路的奴隶?是打算路上就吃掉他吗?
原战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别说小奴隶很有用,就算他没用,他的奴隶,就算带在路上吃掉,他也不会留下来送给别人。
七人的身影在酋长和部落许多人的目送下,渐渐远去。
“你说,他们会找到新盐地吗?”酋长忽然问身旁的狰道。
狰看着远方那一行人,诚实地回答:“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