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晨晃悠悠的站稳,伸出拳头重重的砸向王尔东的脸颊:“你永远都等不到那天!无耻!”
王尔东吐出一口血沫子,并没有再说什么,笑笑走了。只是临走前盯着天冢辉危险的看了一眼。
等到人群被驱散,单晨披着西装外套自己默默的蹲在角落里。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抬头一看居然又是天冢辉。只是这次手里还拿着个袋子。
“虽然只是戏服,不过也比你这个样子走出去要强。”天冢辉指了指单晨右边脖颈出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破损的衣服。
“我不是他的人,我根本就没兴趣。”单晨抱着头无奈的说:“可是全世界都觉得我理所应该跟他好。可我心里根本就没他。我知道,他对我好,可是,如果这样就让我爱上他是不是我就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世界上是不是就不会再有被感情折磨了的人了?为什么这么难。”
“你先冷静一下,喝点水。”天冢辉听见自己带哑的嗓子,轻咳了一声。 “我会保护你。”
“你说什么?”单晨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天冢辉一脸的真切。
“我会保护你。至少,我不会让他再像这样伤害你。”
“是吗?还真是荣幸啊。”单晨捂着脸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接他吧,别让他等急了。”
“我让人先送他回去了。你要是要是不介意,我送你回去。然后找几个人跟在你身边保护你。今天看王尔东的样子不像是能就这样放弃了的。”就算不说出名字,两人都知道对方口中的‘他’是谁。
“好。”
两个人坐在车里保持一定距离,可是车中的暧昧气息不断的升温。
天冢辉紧了紧自己的领带,正襟危坐的一旁脸上非常严肃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单晨离开他之后住的是所属公司给的两居室的高层房。天冢辉一路护送他到了电梯里。
封闭的空间更是让两个人相处起来有些尴尬,曾经自己的床边人变成了这种难以明喻的关系,实在让人叹息。单晨一路上就觉得自己的心尖上冒着酸水,刺激的他眼眶都红了。
掏出钥匙开了门,单晨的脸上还带有没褪去的潮红,想了想直接让天冢辉这样走掉不大合适说:“你可以进来喝杯咖啡。”
站在门口的天冢辉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拒绝了,还是不要做错事了。笑着回答道:“我还有事,就不留了,你要把门窗都锁好了。”
转身刚走出去两步,突然听到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的声音,转头一看,单晨正跪在地上着急的捡起四处散落的药丸。
见天冢辉回头,慌张的起身准备关上房门。
“等一下!”飞快的跑到门口卡住房门,天冢辉皱着眉头看着一地药丸问:“这是什么药?你生病了?”
“不是,只是平时吃的维生素,你回去吧,天晚了。”单晨想要用力把房门关上,不料天冢辉却像是跟他杠上了,怎么也不放手,死死的卡着门。
“你让我进去!”天冢辉倒吸一口气,手脚卡在门上被别的生疼。
单晨可是受不了他糟一点罪,连忙把手放开。
甩着胳膊走到门里,俯下身抓到药瓶放在掌心看了看,天冢辉只觉有些眼熟,问:“这个药是治什么的?”
“都说了是维生素。”单晨伸手想要把瓶子拿回来,不料天冢辉把药瓶紧握着,带些气愤的问:“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我!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出来。听话,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这是什么药?为什么你要把上面的标签都撕下去?”
“我说了是维生素,随便你信不信!”单晨的耐心也到了极限,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翻来覆去问这些问题?明明就是维生素而已,至于吗?
见单晨还在死鸭子嘴硬,天冢辉冷笑一声,自然而然的把药瓶放到自己口袋里,话也没多说,转身就要走。
“阿辉。”
听到单晨再次喊出这个名字,天冢辉停下了脚步,可是并没有回头。
“阿辉,今天谢谢你。还有,祝你幸福。”
随即天冢辉再次迈开冷情的步子离开了。
回到酒店,天冢辉脱下外套不知为何十分疲惫。
习惯性的厅里的钢琴,没有人去演奏它的时候格外的寂寞。
这让他不禁去想,其实每个人都可以用一把乐器来形容。如果靳礼是乳白色气质高雅的钢琴,那么单晨一定是可以同时演奏出忧伤和欢快的手风琴,带着各样迷人的色彩。
一个只合适在远处默默欣赏,一个却适合捧在怀中不停的抚弄。
“怎么这么晚?”从里间出来的靳礼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居家服,刚刚淋浴出来皮肤上还带着水气。
“片场有点事情耽搁了。”松开一直扎的紧紧的领带,不知是让它勒紧衣领还是想让它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不要出轨。
“看你累的,去冲个澡吧。我让人送餐过来。”靳礼帮天冢辉取下领带随手搭在一旁,手上顿了顿又帮他解开衣服上的纽扣。
“我自己来,你先问问有没有好一点的红酒。让他们多送两瓶过来。”
天冢辉走向洗浴间,眉头微微皱起。
关上洗浴间的门,镜子里衬衫半敞的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明显带有单晨那小子猛咬下来的痕迹。
伸手摸上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