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四溅,小家伙满一岁就没哭这么多,眼泪全攒今天献给他老子了。
丰满的想象和现实起了冲突,小家伙可不就内心崩溃,而且今天的确受委屈了。
似乎是就算爸爸没有陪伴自己成长,但父亲该得到的眼泪,安安都给他留着今天一并给他了。
王斧愣住了,并非惭愧和内疚。
——既视感。
记忆回溯。
是什么时候,那个女人也这样对他说,成为第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坏的人。
好像是准备去港香前,在张宝健家里,准备带狗走的时候。
为了让张宝健的狗懂事一点,王斧承认自己采取了激进点的手段。
然而完事之后女人却是哭成了泪人,拍打他,指责他坏。
而她养的属于他们孩子成为了第二个。
王斧突然觉得他儿子也没有很娇气像个小女生,性子像他妈,挺好。
“安安你不喘了。”须之玉插嘴,冷静地指出无人察觉的现象。
伸手抓住安安的腕部,摸脉。
平常因为安安情绪激动,尤其是哭,就会喘,谁也不敢随意逗弄,就怕小孩伤心哭起来。
就刚不久,小孩还被吓到喘,这会怎么哭都没有喘起来。和以往的表现不一样。
须之玉将这放在心上。
安安停止了哭泣,牙牙学语般跟着平平念,“不喘了。”小脸愣住,呆呆很可爱。
王斧听两小孩莫名其妙的对话,茫然。
随后王斧便收到儿子无可奈何的眼神,“你果然是我爸爸,我刚刚肯定没有真的发火,没有生气。”
小表情写着“认了”二字,逗趣极了。
☆、叫爸爸!
王斧不明所以, “为什么要喘?”
他拿过柚子快速划了两道,轻松地将四瓣皮撕下, 顺便将果肉分离。
安安仰着小脸举着手要吃的,小嘴嘟起来解释,“我有病。”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又说:“叔叔他们说这叫富贵病。”
语气带着得瑟劲, 将叔叔们笑着说的安慰话和盘托出。
他这是富贵病呢!
王斧略弯的唇角落下,语气严厉地问小孩, “是什么病?”
须之玉见男人没有将吃的递给弟弟的意思,开口,“先把柚子给他。”
小女孩开口,一排牙齿露了出来, 就像是一排碎玉,莹润有泽, 真真是哪里都精致, 无可挑剔。
王斧挑眉, 垂眸看着尚未到他腰间的小女孩命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