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帮你解酒,揉了穴位,你也揉揉它好不好。”宋月笙知道她害羞,一步步告诉她怎么做。嘴里询问地说着好不好,手却已经实际地引导她到了正位。
周鹭这下是真的要自燃了,从没有人告诉她还能这么玩。
她娇娇颤颤地,终于抬头看了眼宋月笙。
宋月笙鼻梁挺直,短发的根部上出了点小细汗,见她看自己,他似笑非笑地弯着眼睛,亲着她的额头娇宠地叫了一遍她的小名。
那是情到深处时,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标准的宠溺语气。
见周鹭的脸蛋被自己吻过之后更添了一层红扑扑,宋月笙埋下头,用力亲上了女孩娇嫩的唇瓣。
唇瓣上仿佛还有花味,酒味尽去之后,只剩下了浓郁的槐花香。宋月笙喉头滚动,边领着她的手在下身运作,边狠狠地还在嘴上欺负她。
时隔三年,周鹭再次在这个男人身上体会到了比以往更盛的“衣冠qín_shòu”滋味。
两人紧紧挨着,宋月笙就好像一个食肉动物,肌肉迸发时凶猛的力量把一边的新鲜肉块都汗湿了。
等他借着她的手完全发/泄出来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一个是累的,一个羞的。
周鹭迅速拿起床边的卷纸,撕了一大截将自己的手擦干净,擦到一半时,却被宋月笙夺过来帮她擦了。
他用纸细细抹着她细嫩的手指,毫不顾忌地又在她唇珠上亲了一下:“小小宋可以证明,这几年我只有你,以这一亿的大单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