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
“媳妇儿,想我没。”
一听到他的声音,沈清眠的委屈就一茬接着一茬的往外边冒。
她抽了抽鼻子,道:“想,特别想。”
时景云听她的声音不对,忙问,“媳妇儿,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吗?还是你感冒了?”
沈清眠清了清嗓子,把涌上来的委屈往下咽,“都没有,我刚才看了部,结尾是个悲剧,堵得我心里难受。”
“亲亲我的媳妇儿,别难过了啊。以后别看那些悲伤的了,伤心也伤眼睛,”时景云安慰着,“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你说吧,我听着。”
时景云讲了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末了,他对沈清眠道,“好笑吗?”
“好笑的。”
得到肯定的时景云决定再接再厉,“那我再给你讲一个吧。”
“好。”
时景云的笑话没有任何笑点可言,沈清眠却露出了一抹笑。
这样的时景云,她实在是太喜欢了。
一颗心热情赤诚,努力地温暖着她。
时景云连续给沈清眠讲了十多个笑话,末了,他问道:“媳妇儿,有开心点吗?”
“心情多云转晴了。”
时景云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开心就好,我刚才听你闷闷不乐的声音,心里也堵得慌,”他喝了口水,“胡子的温泉旅馆过几天开业,他邀请我们几个关系好的,带家属去那边玩几天。我今天带你去那边玩一圈,散散心怎么样?”
沈清眠沉吟了片刻,她还是有些怕那恶鬼的。
转念一想,上次在电梯里,那鬼轻薄她的时候,分明是顾忌着时景云的。
只敢让电梯出故障,摸黑行动,而没有直接把时景云弄晕,要知道这样才更方便恶鬼行事。
可能时景云身上阳气格外旺,恶鬼也奈何不了他。
那她待在时景云身边,或许会安全一点。
沈清眠心里有了决定,她问,“谢……哥也去吗?”
自那日谢谦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试探自己后,她每每想起他就觉得膈应。
见面的话,她心里会更加不适。
谢谦若是在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会去了。
“谢哥他生病了,”时景云说,“那天谢哥跟我发了短信,说家里有事先走了。结果压根就没走,估计也是喝醉了,随便找了间包厢躺下睡着了。那包厢没有开空调,第二天他是被冻醒的。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脑子都烧糊涂了,他说不记得和我们出来吃过饭。他在家里睡得好好的,醒来就在包厢了。我和胡子他们去看了他,他脑子很清楚,独独少了和我们聚会的那段记忆,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又道,“这会儿谢哥还在家里修养了,不会过来了。”
沈清眠在心里说了声活该,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丝灵光,想要抓住的时候,时景云说话了,打断了她的沉思,“怎么突然问起谢哥了?”
“我有一点认生,他在的话,我会有些拘束,”
她随便寻了个借口,她垂下了眸子,想要抓住了脑海里冒出来的零星想法,遗憾的是它就如流星划过,转瞬即逝,她错过了。
“你不用怕谢哥,和他接触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他人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