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你别乱来。”
齐震一巴掌拍在宝马轿车的引擎盖上,发出的声响,把摔得生不如死的孙望仕吓了一跳,明明已经对齐媱动了杀机的他,现在又抬出法律保护自己。
“对于你们这种人,我们跟你们讲道德,你们跟我们耍流氓,我们跟你们讲法律,你们跟我们讲权势,等我们被迫耍流氓,你们又跟我们讲法律,等我们又跟你们讲法律,你们又会拿着钱玩儿法律……这到底是什么狗屁世道,这到底是什么人的天下……”
齐震一边说着,还不停拍打着宝马轿车的引擎盖,那副样子就像是一个人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不停地拍打桌子一样。
“哥,算了吧,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看他俩的样子,明显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咱们还是尽量别惹他们吧。”
齐媱就怕哥哥因为冲动,毁掉前程,自己家好几代人好容易出来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高考状元,千万不能一时冲动而失去这一切。
“哼,我认得他们,一个是孙市长的儿子,一个是钱县长的儿子,今天要不是看在我妹妹没事,我特么的管你们是谁,一定跟你们拼了……”
齐震仍是一副十个不服八个不忿,被齐媱硬拉着沿着休闲山庄惟一通往外界的路,离开此地。
等到齐震兄妹走远了,孙望仕和钱昊方才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拍打着满身泥土,这钱昊还冲着齐震离去的方向,还嘴骂人。
“我就不跟你们讲道德,我就跟你们耍流氓,我就跟你们玩儿法律,气死你们……”
“好了,人都走远了你还整这没用的,不行了我差点被那丫头踹散架了,你来开车送我回市里。”
孙望仕打断钱昊的话说道。
“好好好,望仕哥,您请到后座靠着,慢着点儿,我通过一个同学认识一位按摩技师,盘子亮,条子顺,活也好,让她好好为您服务。”
钱昊他自己也浑身酸痛,却不得不忍着,扶着孙望仕在上车,在后座做好,他自己坐上驾驶位,关好车门后重新打火,脚踩离合往卢汉市方向开去。
大约二十分钟后,从汝阳县通往卢汉市的机动车道上,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车祸事故,一辆商务型宝马轿车撞上路边的隔离墩,接着翻下路基,车内一名司机加上一名乘员双双死亡。
而且两个人的身份,一个是市长的儿子,另外一个是县长的儿子,足以轰动一时。
交管部门经过详细的现场勘察,得出的结论是制动系统失灵,在过弯时完全失控导致悲剧的发生。
至于是什么因素使制动系统失灵,则无解,要知道宝马轿车的制动和刹车的优良性能,可是举世闻名的!
两位死者的父母包括其他家属如何痛不欲生,毋庸细表。
死于车祸的两位倒霉鬼,正是孙望仕和钱昊,而车祸的制造者,正是表面上忌惮孙望仕和钱昊的背景而无可奈何的齐震。
就在齐震赶来营救齐媱时,因为怒斥孙望仕和钱昊,不断拍打轿车引擎盖,每拍打一次,就往引擎盖内部输入一股暗劲,渐渐将引擎部位内部构造都破坏掉了。
孙望仕和钱昊乘坐这样一辆车,他们不死谁死!
齐震带着齐媱,避开一些车流量比较大的机动车道,挑僻静小路,施展御风九步,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回到了汝阳县城。
等到了家,齐媱只不过回家晚了半个小时而已,根本没有引起齐闰夫妇的怀疑。
齐闰夫妇见到出门二十多天才回家的儿子,当然是高兴了,他们刚才都不在家,就是到学校查询齐震的成绩去了,得知儿子是高考状元之后,更是喜不自胜,齐父还喝了一点儿酒助兴,一家人其乐融融。
吃过了午饭,齐震亲自送妹妹回学校之后,挑一处僻静的地方,用手机拨通了陈庆国的电话号码。
这个号码就连陈政龙都不知道,属于l组织内部通信号。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这么闲着,想起给弟子打电话了。是不是考了一个省高考状元,向弟子报喜啊?放心,我一定包一个大大的红包,给您送过去!”
陈庆国这一接到齐震亲自打来的电话,显然很高兴,并向齐震表达了祝贺。
“老陈,我打电话不是说这件事,而是有要事相求。”
“师父,您可别这么说,折煞弟子了,别说求不求的,只管说,弟子一定全力替您办到。”
齐震顾不上计较陈庆国的肉麻,就将今天发生在齐媱身上的事情讲了一遍,就连用暗劲废掉孙怀义的宝马轿车,制造车祸也没有隐瞒。
“师父,您想怎么办?”
隔着电话,齐震都能想象得到,陈庆国的表情严肃起来了。
孙望仕死了,就算查不出来是齐震下的黑手,那么孙望仕的父亲孙义渠可能善罢甘休吗!肯定会调查出来孙望仕在死前最后时刻,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铁定能查到齐震的头上。
因此孙义渠肯定能想到,一定是齐震下的黑手要了他的儿子的命,尽管没有证据。
明里孙义渠是不能把齐震和他的家人怎么样,谁知道暗里他会冒什么坏水呢!
齐震的本领通天,但很难做到每时每刻都在家人的身边,陈庆国和l组织的势力主要在燕京,距离卢汉市山高皇帝远,齐震不放心是有道理的。
“我想把我的家人都迁到燕京,方便吗?”
齐震直截了当地告诉陈庆国,他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