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算是用气功给人治病吧。”
“什么?你说你自学华医,居然这些都不知道?哪怕你不精通,至少要知道,才能说明你学过医术,可你……还……气功,你当我是白痴吗!”
葛大夫的表情,就好像看到学英语的不知道abc,学工程的不懂得构图,学画画的不懂得如何调色……一样,除了是对不学无术之人的鄙视之外,还有被捉弄之后的愤怒。
“我说葛大夫,你还有完没完,我们没时间了,要不咱们一起到燕京见真章好吧!”
葛大夫鄙视齐震,陈政龙更加鄙视葛大夫,在他看来,这是知识分子的通病,总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貌似专业,实则外强中干。
哼,不懂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又怎么样,你有能耐把需要进抢救室的人,不借助任何药物器具给救活,算你长得帅!
“我是一名医生,得对患者负责,对生命负责,像他……这种连一知半解都算不上的毛孩子,带他去燕京,给陈老先生看病,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像是一个笑话吗!”
葛大夫不知觉拔高了声音,甚至有些激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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