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该给老子滚开,别多管闲事。”
见他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阿七怒了,一脸凶色的撸了撸自己的袖子,怒喝,“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就别怪爷爷下手狠了。”
他们是老子,他还是爷爷呢,看谁压谁一头!
说着,阿七就动了手,那两个人这才知道自己狗眼看人低了,对视一眼便跑远了。
见状,阿七得意的甩了甩头,而后打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司徒家的人,便知道司徒月这是独自一人出来买醉,而买醉的原因大抵就是因为自家主子了。
唉,既然如此,那主子做的孽,他只能善后了。
谁知,就在阿七蹲下去想要抱起司徒月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传到他的耳中,“我来。”
阿七愣住了,又是揉耳朵又是揉眼睛的,直到看见莫如谪亲自抱起司徒月,阿七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心中顿时浮出一丝兴奋,主子终于肯碰女人了?
太好了,虽说两家有些瓜葛,但以主子在莫家说一不二的地位来看,最后一定会破除一切阻碍终成眷属的。到时候两家成了姻亲,司徒月又那样痴迷主子,将司徒家据为己有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主子两家在手,地位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想到世人对着主子顶礼膜拜的画面,阿七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然而,转瞬他才发现主子不见了。
此时的莫如谪正强忍着胃中泛上来的恶心,抱着司徒月往司徒家走,当然他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所以他走的是“小路”。
司徒月似是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就是她心心念念之人,小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为什么不能是我,为什么?”
她是司徒家的天才,与他本该是天作之合,可为何却不能走到一起?他为什么宁愿对着一个已婚之人笑,也不愿意施舍给自己一个眼神?
听着她的委屈,莫如谪拧了拧眉,却仍是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走。
他送她回房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脸色因酒劲变的很红,他眼眸闪了闪,径直走到外屋,将毛巾润了润,又返回到她身旁,轻轻地帮她擦试着小脸。
她像是温顺的猫一样,任由他动着。
莫如谪哑然失笑,终于开了口,“堂堂司徒家的天才,若是被人看到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怎么笑话你呢。”
轻叹一声,一抹无奈爬上莫如谪的眼眸,“到底如何才能让你忘了我,你本该有世间最耀眼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