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节课,林文溪拿着书本就往外走,赵渊不让座,林文溪推不动他,咬咬牙,从桌子上爬出去,不料一只脚被赵渊抓住,顿时在趴在桌子上,越不过去,又坐不回来,在上面挣扎得满脸通红。
不多时,老师走进来,微微尴尬地看了一眼,推了推眼镜,想上课,只觉得今天似乎不在状态。她又往那边看了看,还是不说话。于是,整个大教室五个班的同学的目光一齐落在角落处,保持着固定动作不放的那俩个同学的身上,其中一个,大家都很熟悉,便是越野拉练上主席台露过脸的赵渊。
一声惨叫把窗户外的鸟儿吓得逃了个遍,再一会,有两个学生灰头土脸地被赶出离散数学的课堂,其中一个,手上还提着分毫未动的早饭,摇摇晃晃地。他们背后,响起了老师清朗而自信的上课声音。
“林文溪,你不要太狠!”赵渊捂着半边脸,抹擦上面的鞋印。
“你有病!”林文溪颤声说。
“你不吃早饭,你才有病!”赵渊恶狠狠地递过早饭。
林文溪别过脸去,额间两鬓,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也愈发苍白。赵渊忙叫一声不好,这家伙是低血糖了,戳开豆浆就往林文溪嘴里喂。林文溪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不是给人家陈婉馨送早饭的吗?你管我做什么!”林文溪的声音有气无力。赵渊听得心中微微一乐,搓着双手说:“你把早饭吃了,我就告诉你。”
“不吃。”
“吃嘛。”
“冷了,不吃。”
赵渊百般劝不动,又见林文溪虚脱得像一层沾了水的白纸,忍不住心下真地焦急了,发足往外奔,不一会,买了热乎乎的糖水和包子,送到林文溪面前。
“热的,可以吃了吧。”赵渊说。
“你先说为什么。”林文溪一手撑着凳子,依旧不予理睬。
“行了行了!我和婉馨分手了,她提出要求送一个月的早饭!”赵渊不无气馁地坐在林文溪身边。
“为什么?”
“你再不吃,我真不想理你了,你这个气人的小妖精!”赵渊顿时站起来,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
林文溪咬了一口包子,问:“为什么?”
“吃完好不好?”赵渊捂着脸,觉得小命快没了。
“那你说呀,我边吃。”林文溪这才笑着先把豆浆一口气喝个精光,委实感觉太虚了。
赵渊才把和陈婉馨说的话原原本本告知,并说:“本来,她也不是适合我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