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宝笑着接下来:“我现在是被你给包养了。”
“你不高兴?”沈绵绵挑眉,大有殷小宝敢点头,她就一直住在娘家,不回去了。
殷小宝拉住她的手去结账:“求之不得。”
周日傍晚两人回到家,殷小宝没把礼物拿出来。殷初一去小超市买东西时,殷小宝把礼物放他们房间里,准备九月九日当天给殷初一一个惊喜。
沈绵绵把蛋糕递给保姆。
“今天谁过生日?”小魏好奇。
沈绵绵道:“是蛋糕,不是生日蛋糕,晚饭过后再吃。”
两人去给殷初一订蛋糕,沈绵绵想吃,就叫店员做个冰激凌蛋糕,回来的时候去取的。
话说回来,殷小宝给王新耀打过电话,王新耀就告诉他的朋友们,殷小宝的确被韩国人恶心到了,不过也是随口抱怨一句。
没过多久,明年的献礼片开始选人。燕云的经纪人给导演打电话,点名要主角。导演想都没想就答应,也和燕云的经纪人说最终定谁还得看投资人。
王新耀故意刁难韩国人一事没遮掩,商业大佬都知道因为什么。燕云放韩国电影节鸽子,在国内领一帮后辈打游戏,还闹上热搜,大佬们有所耳闻。
献礼片的投资人自然知道这事,对这么会玩的影帝很有好感,同样想也没想就定下他。这么一说就扯远了。
二零四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全国大会在帝都召开。
开会期间,在帝都有房子的风家和云家就搬回去了。肖家在帝都也有二十年,但肖家是外来户,如果搬出去就得另外给肖家安排一处大房子。肖奥运的伯父是上将,肖将军希望住在紫藤院里,程家大当家自然求之不得。
肖奥运确定他伯父不搬,便去隔壁问殷小宝:“你们搬还是不搬?”
“不搬。”殷小宝道:“我爸说在这里住习惯了。没人敢让他搬。”
“你爸牛!”肖奥运伸出大拇指:“咱们院里还有几栋楼一直空着,风伯伯和云伯伯其实也没必要搬出去。”
“他们主要是避嫌,我爸不需要。”殷小宝道:“我还听说他们住的是院里风水最好的地方。”
“紫腾院没有风水不好的地方。会议结束程家和夏家就该搬进来了,真不想看到他们。”肖奥运叹气道:“当初殷伯伯就该把安家那位抓起来。”
殷小宝摇头:“没必要做这么绝,他已经被调到别的地方养老。把人抓了,那位脸上也无光,毕竟是他连襟。”
“那位能被风伯伯和亓伯伯选中,可见有些手段,怎么老婆和大姨子这么能折腾。”肖奥运想不明白。
贺楚道:“那位早年经历有点像凤凰男,没把糟糠之妻甩了,也是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正因为是工作狂,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捅到风杨和小宝面前,程家那位才知道自家亲戚多糟心。”
“那位的夫人届时不会找你们麻烦?”肖奥运担忧道:“那位能被瞒这么多年,可见他老婆不是什么省油灯。”
殷小宝道:“妈,过几天可能会来拜访你,能不能一击即中就看你的了。”
贺楚笑道:“她不敢。”
“贺姨真自信。”肖奥运道:“凭她一直护着娘家人,可见是个拎不清的,估计也是个不讲道理的。”
“我难道没有说,你爸,你殷伯伯继续连任?”贺楚问。
偌大的书房里突然变得寂静。
殷小宝看看肖奥运,肖奥运看了看他。两人不太明白。殷小宝眉头微蹙:“我爸今年六十八岁,过年就六十九了。”
“对对对,贺姨听谁说的?”肖奥运道:“我大伯今天早上还在说殷伯伯的事,也没听他提殷伯伯连任。”
贺楚道:“我也是早两天听殷震讲的。程家那位强烈要求他再干一届。估计是想借此告诉所有人,他深明大义,希望这届人民对他有信心。对了,你爸还说,公安部,政法委,最高检,这次上来的是能吏。说明那位想干一番事。”
“有那群糟心亲戚,那位就不怕回头把自己整成光杆司令?”肖奥运好笑。
贺楚道:“下一届和下下届领导班子已经确定。亓老、风老还有那位一起选的人。大目标一致,风家和亓家会支持他。”
殷小宝道:“他想做大,一定会伤及盟友,只怕到时候又起波澜。”
“那该办也得办。”贺楚道:“如今这时代已经不允许咱们内讧。放任不管只会招来更多豺狼虎豹分食我巍巍华夏。这个道理你们亓伯伯、风伯伯都懂,他们知道该如何取舍。”
“嗳,小宝,别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肖奥运道:“说不定再过三五年,美国人民闹起来,美国总统脑袋一抽开战呢。对了,我家昕昕呢?”
殷小宝白他一眼:“我女儿,不是你家的。在隔壁睡觉。”
“我看看醒了没。”肖奥运话音一落,人已到隔壁。
无聊的啃手指的小孩看到来人,伸出胳膊要抱抱。肖奥运惊讶:“她认识我?”
“憨大胆。”殷小宝道:“谁带她出去玩,她就跟谁走。”不过,殷昕昕看到爸爸,还是舍弃肖奥运要她爸爸抱。
殷小宝抱着女儿下来,两辆车从门口过去。
肖奥运勾头看一眼,嗤笑道:“程家的车队。真是迫不及待,风伯伯前天才搬出去,会议还没结束呢。”
“那位这几天一直在大会堂里,程家那位夫人肯定没有跟那位讲。会议结束后,程夫人准会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