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删减)根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重新开始撕裂,“恩……啊…”愈来愈明显的疼痛促使昏厥中的副官激醒,药效已过只剩下嘶哑的喉咙在苦苦挣扎,(已删减)“不要…放开我…啊…额啊!”彻骨噬心的疼让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颤抖,然而挣不开的束缚只会让这种痛更加强烈,在颠簸的车厢内,血红染湿了车底。
(已删减)来自于肠胃的过度反应让副官一阵干呕,可是连着好几天的饥饿可怜什么也吐不出来。
“声音在那边。”听奴搜寻到副官的呼喊忙转头,“有车子压过的痕迹,看来我们追不上的,鸣枪!”枪声突起,张启山闻声会合,扭头一把扯过马匹,翻身跨上马向前冲去。
那日本“大夫”将物体放在很深的位置之后慢动作的收回了手臂,撤走了扩张钳,将一管药剂注入到他的腹部,副官此时已经再次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不远处的枪声传来,惊动了车内的日本兵。
“怎么办…怎么办,那人追来了…”牵着副官的兵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其他人互相使了使眼色,“那你就为大日本皇军效忠吧!”“什么?!”一个使劲将他推出了车外,铁链拖拽着副官硬生生摔到了路上,张启山策马奔来,看到车厢开启的瞬间,在马背上朝着车厢内猛力射击,最后的车辆除了司机,无一生还。
那个摔下车的日本小兵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张启山一个马蹄踩在背上压倒在地,清晰地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饶命…饶命…那个人…你找的…咳咳”他用并不顺溜的中文指了指伏在地上的人,张启山感到猛地一阵眩晕袭上大脑,勒过缰绳跃下马,眼神有些恍惚脚步也变得沉重不堪,甚至突然有种恐惧不敢去伸手翻开趴在地上的人,可是那个身形太过熟悉。
“去死吧!”手还未触碰的瞬间,牵着颈项的铁链被紧紧拖拽出去,当副官被扯起的刹那,张启山睁大眼目睹了一切。
身上没有一处完好,受尽欺凌而惨白的嘴唇,已经干涸的唇角的鲜血,不知是捆绑还是屈打致使满身的於紫,冻裂的亦或是碎裂的伤口,还有…那斑驳处
单手扣上□□,目不斜视大步向前,对准这个日本兵连续开枪,直到他的胸膛穿透出一个洞倒在地上时,张启山才收回了手。
蹲下身单膝跪地,有些颤抖的使不上力气去解开他脖子上的锁链,铁链撤去,紫红色的脖颈清晰的不能再清晰。张启山闭上眼睛镇定了片刻,强制性的抑制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扯下身上的军袍披在张副官的身上,动作不由自主的开始变慢,这身上还有能看的过去的地方吗?他颤抖着手抚摸着那劫后余生的脸庞,彻骨噬心。
冬天的长沙太过寒冷,张启山尽量将怀中的人裹了个严实,无法抑制的愤怒几乎让自己疯狂,这么久以来,无论经过怎样的苦痛,他都会笑,可如今,他的嘴角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波澜不惊,整张脸布满了惨白与虚弱。尤其是那下面的部分…在极其愤怒的时候,人是说不出话来的,有的只有沉吸不止的胸口和不言的罪恶。
“这笔账,我会百倍千倍讨回来,我们回家。”
第6章 暗藏危机
那天回来的时候,不论是在马上还是车上,张启山都阴着脸不说话,就是怀里紧抱着副官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甚至是下了车也是由他亲自抱上楼,未由旁人插手。
“哎,佛爷回来了,佛爷,那个嫂子…佛爷…”张启山没有理会,踏着军靴走上楼,只听到哐的一声门被踢开,随后又重重的关上。
八爷和新月对视了一眼,略显尴尬,“那个,嫂子,我看今天我还是先回去吧…佛爷如果有什么事,我齐铁嘴随叫随到…”拱手作揖低眸笑“先告辞了”。
送走了八爷,尹新月招手叫来管家,“夫君这是怎么了?”“这个,我们也不知,佛爷下了车就自己抱着一个人上去了,也不许我们插手。”“知道了,你下去吧。”“哎,好…夫人”管家犹豫了一下又走了回来,“夫人,佛爷现在看是在气头上,您还是等会再去找他吧”“我知道了,谢谢你”
重新坐回沙发上,她肯定,刚才被抱上楼的就是副官,只不过捂得这么严实应该是有什么事不想让旁人知道,看样子张副官他伤的不轻,这么想着,起身去找自己的表妹莫测商议事宜。
张启山差人打了一盆温水,回头锁上了房门,解开军袍子闭眼抽了一口气,沾湿了毛巾一点点擦拭着他的身体,动作很是小心,生怕哪一下会让他疼醒。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直到擦拭到身后的部位时,张启山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破裂不堪的伤口,干结的血印,还有臀部两侧被狠狠掐出的手印,脑袋上瞬间青筋暴露狠摔了毛巾。
“一帮畜生…”正当此时,噔噔噔的敲门声响起,张启山怒视了一眼没理会,莫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姐夫,是我。”“副官伤重,我正在替他擦洗,你不方便进来!”莫测抬眼瞅了瞅尹新月,抿了一下嘴,“表姐,我们一会再来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去,张启山拾起毛巾踌躇了片刻,遂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恩…”只是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昏迷中的副官一阵排斥,张启山摇头叹了口气,“忍着点,一会就好”也不知副官听没听进去,可能感觉到有人在安抚,即便是痛也安定了许多。
时间过了许久,下人端走了最后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