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嘉冷笑一声,“就给你吃了怎么样!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要不然就等着五脏爆裂而亡吧!”
……
乖乖听陆仁嘉话的结果就是……
三日后,血盟,盟主殿前,陆仁嘉与雷长风两人眼观鼻,鼻观口。
有小厮进入内室,见内室白气蒸腾,粉红纱帘下,血盟盟主兰戈浑身软绵无力,脸上表情却甚是享受安逸,舒服的躺在年轻貌美的夫人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厮早已对眼前的状态习以为常,这是盟主在练长生不老、还老还童的神功。但毕竟外殿候着的可是玄武堂堂主,对方还声称有要事禀报,若是怠慢了,他一个奴仆怎么担当的起。当下拉着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道,“你去与夫人说,玄武堂堂主雷长风与朱雀堂三席陆寒声有要事禀告盟主。”
侍女点头如是通报了。夫人听了,脸上并未有任何表情变化,慢慢将兰戈圈在腰间的手松开,吩咐身边的丫鬟奴仆好生照顾盟主,便起身带上几名女仆出外殿一看究竟。
雷长风见出来的是夫人有些诧异。早在一年前盟主性情大变,多疑、易怒、残暴,被他无辜喂虎狼之人不下百人,血盟中对此陷入人人自危的恐慌之中。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有人冒死前来求见盟主。眼下自己堂堂玄武堂堂主求见盟主,他也避而不见,这不问事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了,这散漫无所谓的程度真叫人惶恐不安呐。
两人对着夫人行过礼,陆仁嘉抬眼望着夫人。凤眸,樱嘴,面若桃瓣,果真是长得美艳动人,一看就是个倾城祸水。
夫人轻启红唇,声音如明珠落玉盘,朗朗道,“我听闻二位有要事禀报盟主,可眼下盟主正在内院修炼神功,不得打扰。是何要事,禀与我也是一样的。”
陆仁嘉连忙恭敬行一礼道,严肃道,“夫人说的是。只是小的要说的这件事情非同一般,我若说得严重些,它关系到血盟生死存亡,甚至是血盟根基命脉也不足为过……”
陆仁嘉卖了这么关子,把身边的夫人与雷长风着实都震了一震。
夫人狐疑的瞟了眼陆仁嘉,傲慢道,“你一个小小的朱雀堂三席刺客,竟敢说出这样大胆妄为的话语,你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
陆仁嘉点头,继续道,“夫人教训的是,但此事小的搁置在心间已整整两年,如今已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两年前,我奉朱雀堂堂主谢吉天的密令,只身前往王家庄……”陆仁嘉展开丰富的联想能力,只将一出苦心经营阴谋掠夺武林宝典《破穹心经》,师徒反目,不惜虐杀徒儿的残酷戏码说的绘声绘色,中间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不仅漂亮的嫁祸了谢天吉有篡夺盟主职位的嫌疑,且锦上添花表明了南蛮兀烈皇族复国秘密宝藏真实存在。心里暗暗偷笑,自古鸟为食死人为财亡,看在银两宝藏的面上,我看有几个人不动心的!
如此的惊天秘密堂而皇之的公布于青天白日之下,如何能不让人为之惊骇。
雷长风显然是太震惊的久久不能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望着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某人,真真佩服到极点。你死定了陆寒声!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都死定了!若是真,谢天吉阴谋破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若是假!背上一条挑拨离间罪大恶极的罪名,不被盟主扔到虎狼窟是不可能的!
“陆三席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口说无凭,可有证据!”夫人肃着一张脸,正色警告道。
陆仁嘉抬头挺胸,毫不示弱道,“我自然有证据,谢天吉手中便有《破穹心经》,且他修炼此功已到一定境界,我的贴身侍卫平冲便是死于他的碎骨爪!后脑被生生捏碎而死!他的头颅我用石灰敷着端放在木盒里与他的尸体一同埋在后山,如要取证,可挖坟验尸。”
夫人见他言之凿凿,面上带有一丝犹豫,欲言又止。
正当此时殿外一人大步流星如入无人之境,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来者一着身黑色锦袍,墨发披肩,面上覆着纹路诡异的金色面具,不是青龙堂堂主岳承修有是哪个?听他沉声道,“陆三所说我可作证!《破穹心经》之内的的确确藏有兀烈皇族复国宝藏。”
此语一处,大殿之内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夫人好半饷才反应过来,深深一个呼吸缓解脑内太过震惊不容轻易消化的消息,良久才低声道,“此事非同小可,还是等我禀明盟主在做定夺。”
夫人急急离开后,剩下雷长风,陆仁嘉,还有稀奇古怪的岳承修,三人似没嘴的葫芦,全都没了声音。
雷长风昨夜被陆仁嘉扒光晾了一个时辰,今早就觉得脑子有点晕眩,可能是染了风寒。现下又站了这么就早困乏的厉害,求救般伸手搭上陆仁嘉的肩膀,半个身子靠了过去。委屈的在他耳边抱怨道,“你昨晚好狠的心!那样待我!我都病了。”
还不待陆仁嘉反感推开他,岳承修身手何等敏捷,一把隔开雷长风碰触陆仁嘉肩膀的手,手掌用力的似要捏碎他的手臂,雷长风吃痛哀叫一声,我跟你有仇啊!抬眼望着比自己高半个头身的岳承修,那金色面具里黑漆漆的眼珠,迸射的寒光让他心口一缩,当下不敢再挣扎。那厮却开口关切道,“我看雷堂主身体似有不适,陆三席身体单薄哪里抗的动你,还是我送你一程吧。”
“不不不!!”雷长风头皮发凉,似泥鳅一般急急从他的铁爪下挣脱开,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