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都给他讲了些什么?切开大脑的一百种方式吗?”宗铭饶有兴趣地问。
于天河闭着眼睛,一脸郁卒的表情, 说:“我记不清了,大概是解剖学和法语什么的吧,我听见他今天早上说bonjour了。”
“那不是挺好么?”宗铭赞叹道, “你真是诲人不倦、功德无量, 居然教会一个东北大碴子说法语了,哈哈哈哈。”
于天河翻了翻眼睛, 说:“问题是我觉得他今天情绪不对啊,看着我的时候那个眼神……你见过即将被屠宰的猪吗?他看我的样子好像我手里一直提着刀一样。”
宗铭说:“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于天河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 有点尴尬地说:“问题是你见过猪脸红吗?”
“脸红?焦磊那个木奉槌会脸红?天呢!他不会爱上你了吧?”宗铭惊悚地说,“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杀伤力还这么大?居然以三十五岁的高龄掰弯了一个二十五岁的百分百的阿尔法直男!”
“……”于天河瞪着眼睛看了他三秒钟, 崩溃地道,“mon dieu!我特么到底对他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