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老家,有没有交男朋友?”
“有啊。”
“还是运动型的?”
“不算是,应该是属于完美型的。”阮静轻笑一声,“不过,不是男朋友。”
“呵,你绝情也不是一两天的。”
“我想——现在是对方对我没意思了。”
计魏惊诧回头,副驾驶座上的人表情自然,但是眉宇间的那几分迷茫不是陷入感情迷惑是什么!
“你‘真的’谈恋爱了?”如果是真的,计魏会有撞墙的冲动,他一直深信阮静是x_ing冷淡的,跟她做朋友会很舒服,做情人简直是自找罪受,因为她完全没有‘男欢女爱’的思想。
阮静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黑色珠子,思绪有些飘远。
而计魏此时心里郁闷不已,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让铁石心肠的阮静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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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静奔波半个月后终于又辗转回到n市,整理完行李睡了一觉,等到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家里没人在,今天回来也的确没有通知他们,想了一下决定出去自行解决晚餐,开车到达平日常去的一家中餐馆。一进餐厅,阮静就注意到了一个人,四目相交,双方都有些停顿,阮静的心不由一颤,而对方向她礼貌地微微颔首。
老实说一回来第一个见到的是赵启言没什么,可为何觉得有些别扭?阮静踟蹰一番上去打招呼,却发现他对面坐着一位女士,阮静意识到自己的后知后觉,立刻停住脚步。
阮静自觉有点扫兴,退后一步从容不迫地转身挑了一处安静的位置。服务员递上菜单,阮静心不在焉点着餐,下意识侧头看右手腕上的珠子,檀香木的质地透着淳厚的关泽,突然笑了出来,这应该算是饯别礼吧?阮静终于明白他们两人处在两条平行线上了,她拒绝了他,他干净利落地退出,绅士大度。
那一天走出餐馆时,阮静想,这样的相敬如宾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阮静的名声开始在业内声名鹊起,她的成功有着偶尔和必然,伯乐和千里马通常需要共存才能有所为,而赵启言算起来应该是她的伯乐。
此晚,姜威邀请她去一场古董鉴别会,对于姜威,阮静已经视为排除家庭纷争的最好搭档,而事实上姜威也是如此心态,两人合作愉快。
阮静从不刻意打扮自己,但通常她简单的着装就足以突出她的斯文格调,她喜欢配一些英式风格的围巾,恰到好处的文雅。
姜威对阮静的品味从来都很满意,加之本身风采,带出场面子十足。
“谢谢你过来,回头看到我妈,笑一下就ok了。”姜威道出今天任务。
阮静点头,不着痕迹扫了一遍全场,都是高档人士,“在画廊站一天了,我去旁边坐会,目标出现叫我。”
姜威发笑,“可以。”
阮静在休息处待了十分钟,恍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时以为是错觉,等到对方转过身,才确定那的确是赵启言,启言并没有看到她。身边的沙发上有人落座,阮静轻笑一下,“怎么?目标出现了?”
“呵,我妈才跟人聊到元朝的碗呢,到现代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怎么没听你说赵启言也要过来?”阮静笑问。
姜威顺着阮静的目光看过去,“他是必请人士你不知道么?没看到负责人在热情招呼他。”
阮静微扬了扬眉,没接话,有些人总是有点资本的。
“赵启言的新女友看见没?”姜威指了个方向,对赵启言的艳福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过说完下意识看了看阮静,对于这位搭档跟赵启言之间的关系他一直不明就里,几次询问阮静只说是朋友,至于赵启言那边就更加套不出话了。
怎么会没有看见?那名打扮出众的女士一直挽着他的手臂,那么亲密,又落落大方。
“那人叫谢霞,是一位油画家,好像是佛山人,听说一副油画能卖到十万至二十万不等。”姜威善心解说,“她跟赵启言很早就有来往,我一直奇怪她怎么不要一个名分?我听微微说,谢霞认识启言有十多年了,如果这是一场感情赛,那么绝对堪称马拉松赛事。”
“艺术家总有些脱俗,名分是其次,也许真的喜欢赵启言。”
“呵,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不了。”阮静拉住要起身的姜威,“下次吧,总有机会的。”
“刚才启言看到你,也说‘下次吧’,你们两是不是串通好的?”姜威见阮静斜眼过来,识时务,“去见一下我妈吧?早完早走人。”
“是早死早超生。”阮静站起身,再度望了那边一眼,随姜威反方向离开。这是他们第二次没有任何交谈错身而过。
两天之后,高凡画廊出现了一位意外来宾。阮静当时在外面,陈凡一通电话过来,“有一个谢霞的画家指名要见你。”
阮静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那人是谁,后来想起,于是驱车赶回画廊。
陈凡一见她就抱怨,“怎么我这老板一点地位都没了。”
“换句话说可能人家觉得你高不可攀呢。”
进接待室前,陈凡提醒,“美女画家,说要在我们画廊办一场画展,脾气有些傲,你悠着点。”
当阮静推门进去时,谢霞有点吃惊,她没有想这位n市的新锐艺术总监这么年轻,“你是阮静?”
“是,谢小姐,有什么我们高凡可以为你效劳的?”
谢霞一向喜欢公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