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毅站在门外无声地摸摸鼻子,这夫夫俩耍情趣,关他什么事?他刚才开门看到是小叔也吓一跳好吗?昨天谁说小叔在德国还没回来?
几次反抗无果,尽管他怕伤到人,没用全力,但这种感觉,陈安修试着喊了一声,“四哥……”上面的人没反应,他掀被子的手转而试图移到那人左手腕处,又被躲开,他就不试探了,双腿勾住那人的腰,陡然一个拧腰将人牢牢压在身下,压制的力道消失,蒙在头上的被子落下来,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怎么不说话,高兴傻了?”无视那人快冒烟的头顶,章时年屈指在他脑门上弹了两下,还有心情逗他。
“对啊,快高兴死了。”陈安修恶狠狠地答应一声,趴在人脖子上就胡乱开咬,不声不响地回来,一回来就作弄他。刚才他差点就以为季君毅疯了,身上的冷汗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一个多月不见,人好像又黑了点,头发也见长了,不知道在山上又忙什么,右边脸下多了道浅浅的血痕,看着像是被树枝划的,章时年的手掌落在他的脊背一下下地安抚顺毛,任凭这小豹子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到处咬人,可能哪里被咬疼了,章时年闷哼了一声,陈安修松开嘴抬头看看人。
“没事,不疼。”章时年揉揉他杂乱的头发。
“疼也是你自找的。”说是这么说,到底是不继续咬了,改为靠在章时年的身边躺下,“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边说话,边不老实地在人身上乱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像也没怎么瘦。
章时年握住他的手,“昨天晚上,你不在家,就去爸爸那边走了一趟。”
咦?陈安修敏锐地警觉到些什么,身子更近地偎依过去,咬着他耳朵笑,“这么老实,你在德国那么久,就没个日耳曼的大美女自荐枕席?”
章时年也附在他耳边悄悄说,“要不晚上你亲自验证一下?”
陈安修缩着脖子,伸腿踢他,“滚你的,老子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