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主要的目标是有机蔬菜上,申请的有机认证经过重重的检验终于下来,他租了两辆小货车,每天和孙晓各自开一辆,下山去送货,收集信息,订单的话,他们暂时只接受市内四区和东山这边的,其实订单还是不多,不过只要有,他们就去送,除了蔬菜之外,他们还负责配送土j-i,猪r_ou_,j-i蛋,还有少量的牛n_ai,都是自家出产的,质量有保证。
他忙,章时年也忙,有时候他晚上睡着了,章时年还没回来,有时候章时年早上还在睡觉,他又已经起床了。
这天章时年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院子门口的那盏灯照例开着,不过和前些天不同的是,堂屋里的灯也开着,他忽然想起来,早上出门之前好像说过,今晚可以早回来的,结果美国那边的公司里临时出点事,他忙起来忘了和安修说了。他以为人没睡,推门进去,就见人趴在沙发上睡地呼呼的,人太高,沙发不够长,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落在地上,没有上衣,只穿着一条短裤,露出的腰线还是劲瘦而美好的,桌上盖着几盘菜,隔着纱网望过去,应该都没动过。
“安修。”章时年屈身,半跪在沙发边上摸摸他的头发,他是想过无意将这人养成温室里的花朵,可真正见到人这样拼,还是有些不忍心的。
几乎是头发一被触摸到,陈安修就立刻睁开眼了,目光还略带朦胧,神智却急速清醒过来,他退役多年,部队的生活渐渐远离,但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消失,“你回来了?吃饭了没有?”
章时年转过他本能要看墙上时钟的脑袋,面不改色地说,“还没。”吃夜宵。
“还好我今晚做多了,给你留了点剩菜,你赶紧解决了,省得浪费。”
“一起?我一个人吃不完。”
陈安修摸摸扁扁的肚子说,“睡过一觉,也有点饿了。”章时年拉着他去洗手。
夏天的晚饭,太油腻的东西没胃口,陈安修做的大多是凉菜和炒青菜,现在凉点味道也不差,他夹一筷子韭菜苔炒的cao菇说,”怎么菜凉的这么快?”
章时年眼睛也不眨地说,“今天夜里很凉。”
陈安修嘴角扭曲了一下,饭菜消灭掉大半,他就让停下了,自己收拾了桌子,又让章时年去洗澡。
等他收拾完这这一切,见人还没出来,他就倚在浴室门口,拿脚敲敲门说,“章先生,需要上门服务吗?我搓背技术一流,按摩技术二流……”
门从里面打开,又被急速关上,下巴被捏住,他还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都被堵在章时年滚烫的唇舌中,腰被箍地死紧,他徒劳地挣扎几下。
与平时的温和内敛不同,章时年在这种事情每次表现出的是极度嚣张而强悍的侵略x_ing,陈安修很多时候在想,或许这才是章时年的本质。
“吨吨呢?”
陈安修半倚在章时年的臂弯里,勉强把即将飘走的神智拉回来,“和爸妈回村里睡了。”
章时年趴在他胸口处,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可疑的热气从胸口蔓延到耳根,拖鞋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飞了出去,短裤和内裤也已经落到脚边,他抬抬脚,将已经没什么意义的两件衣服踢到一边去,又抬着大脚丫子在章时年光·裸的脚背上踩了一脚,“你什么意思?”
章时年还在他泛着水润光泽的唇上重重吸了一口,手指暧昧捏捏他弹x_ing十足的臀·r_ou_,“陪床技术几流?”
陈安修伸手推开他的脑袋,目光在章时年腰下已经挺起的部位扫过,然后笑地一脸不正经说,“实在不好意思,不提供这项服务。”
“如果我一定要呢?”
陈安修潇洒地丢出八个字,“恕不奉陪,另请高明。”
“真的可以另请高明?”
陈安修摸摸下巴,肯定地说,“可以,只是你下半辈子做好当太监的准备。”
章时年发出低沉的笑声,在陈安修没反应过来之前,扛着人丢到浴缸里。
腿被架开,硬物凶狠而毫不迟疑的c-h-a进来,浴缸里水花四溅,紧接而来的尖锐的喘息和重重的撞击声。
当章时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从浴室里将人抱出来,经过一个宽大的堂屋,一直将人做到卧室的时候,陈安修混乱思绪中仅有的一丝清明在说,他真的很后悔把吨吨放到村里去。
陈安修这一觉睡得黑甜黑甜的,醒来的时候感觉骨头都没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脑袋上方的四只大眼,他眨眨眼,那四只眼也眨眨,他闭上眼睛再睁开,那四只眼睛还在,“吨吨,冒冒,你们怎么在这里?”
吨吨说,“我们在n_ain_ai那里吃完饭没事,就回来了。”
陈安修几乎想呻·吟,他忘了吨吨从今天开始放暑假了。
“爸爸。”冒冒见陈安修说话,终于肯定爸爸醒了,就伸着脑袋往毯子里拱。
他已经拱进半个脑袋去了,陈安修想到什么,抓着后襟,又被他拎了出来,隔着毯子抱在怀里,“你大爸爸呢?”
吨吨嘿嘿笑说,“上班去了,走的时候让我们不要喊你起来,n_ain_ai包了芸豆大包子,你要起来吃吗?n_ain_ai说今天姑n_ain_ai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