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就拍拍冒冒的屁股笑,“哎呀,你怎么不把咱家搬着一起走啊?你还想带什么,说给n_ain_ai听听。”
冒冒往她怀里拱拱,笑哈哈地说,“n_ain_ai。”
他这话把陈妈妈哄地心花怒放,一扫之前的y-in霾情绪,“n_ain_ai这次就不跟着你一起去了,到了北京听那边爷爷n_ain_ai的话,别调皮捣蛋。n_ain_ai在家做好吃的,等你回来。”
陈安修看时间差不多了,去院子里和爸爸说了声,又回来从妈妈怀里将冒冒接了过来,“妈,你回吧,到了北京,我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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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得知季君毅的会议还没结束,程林辉熟门熟路的带着人去市政府西边的酒店,门口的礼宾员眼神都非常好,车子都没停稳,他们就迎上来了。
程林辉就说,“市里几个主要领导的车牌号,他们背地比我们还熟,我刚刚给小唐秘书打了电话,季市长的会可能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我们下去喝点东西吧。”
这里很多人都认识程林辉,不光是礼宾员,他们进门,就连正在值班的大堂经理都过来了,还亲自领着他们去了咖啡厅。
“程哥,你现在面子真大,跟着你都沾光了。”
以前陈安修这么说,程林辉也许就跟着臭屁两句了,不过现在知道人家是市长的亲戚,有些话就不好说了,“你光知道开我玩笑,我能有什么面子,我要不是给市长开车,我进门谁搭理我?”
陈安修听出他话里的疏远,“程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事瞒着你,生气了?”
要说一点不介意是假的,他倒不是说陈安修就得事先告诉他,怎么说,他和陈安修远远还不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人家也没义务事事向他报告,不过想想之前他在陈安修前面的卖弄,再看看现在这境况,怎么都有种被人打一耳光的感觉。他在卖弄的时候,人家大概在当笑话听了,当然嘴上他是肯定不承认的,“没,你别乱想,我是那样的人吗?”
“程哥,我要说,季市长要来绿岛的事情,我事先一点不知情,你信不信?”
现在说信不信的,其实意义也不大,不过安修都肯开口解释,他再端着个架子不依不饶就太不像样子了,“我今天真是被你吓了一跳,如果不是我技术过关,今天指定要在路上出点事故,一路上脑子都是木的。我就在想,我怎么就有这个这么出息的兄弟呢,不声不响地和市长都挂上亲戚了。”
陈安修闻言就笑说,“那我下次挂亲戚之前,先给程哥打个申请报告,你同意了,我就挂,你不同意,国家主席来我也不答应。”
程林辉被他说地笑起来。
这个时间咖啡厅的人不多,他们正在聊天,远远就看到一个个头不高,身材略胖的中年女人朝他们这边过来了,穿着身蓝色的职业套,头发梳地一丝不苟,身后的人好像是秘书,比她年轻一点。
“是孙英霞。”程林辉看到了,小声和陈安修说了句,就站起来伸手说,“原来是孙总,这么巧?”
孙英霞和他握握手,“还真的是程师傅,好久没见了,刚才在下面看到季市长的车,想过来打声招呼,怎么,季市长不在吗?”
“季市长现在正在开会,我是在这里等他一会。”
“原来是这样,这位是?”她看到了旁边带着孩子的陈安修。
“这个是家里的兄弟,叫陈安修。”
孙英霞听到这里,脸色就是微微一沉,“陈安修?这名字听着耳熟,是不是还有个弟弟叫陈天雨的?”
“是啊,天雨是我弟弟。”
对于天雨,孙英霞似乎有话要说,但不知道是顾念这里是公众场合,还是程林辉在场,她按按x_ing子终究是没说,只和程林辉说,“能在这里遇到程师傅也是缘分,程师傅很久没去锦华坐坐了。”
“孙总,您太客气了。最近恐怕是没这个口福了,季市长工作繁忙,我这当司机的,肯定是要随时待命不是?”
孙英霞就笑说,“这是应该的,不过季市长刚到任就马不停蹄的投入工作,也要注意身体啊,绿岛市这么多事都压在他肩上呢。”
“我会把孙总的关心带到的。”
如果不是冒冒在怀里扑腾着,陈安修真怕自己会睡着,有些人总能把场面话讲地和喝水一样,毫不费力,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在他这里就像是过了半个月一样,终于季君毅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会议结束了,马上可以走。
程林辉虽然和孙英霞说着话,但也留意着陈安修这边的动静,听到他回的那几句话,就问,“季市长的电话吗?”
“恩,他开完会了,让咱们过去。”他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孙英霞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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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顺利,下午五点多一点,就到北京,到北京后,季君毅先让程林辉找个酒店住下来,又打电话让曲靖开车过来接人,显然他没有向程林辉露家底的意思。
曲靖开的是章时年放在家里的车子,程林辉帮着把东西换好车,等季君毅再次上车的时候,陈安修就注意到他的神色就变了,之前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带着些架子,现在彻底放松下来,看着就跟最普通的家人一样了,他把冒冒抱在腿上,逗他说,“冒冒,叫哥哥。”又转头和陈安修说,“我这哥哥比你这爸爸岁数还大,太吃亏了。”
可是冒冒长到这么大,也就是吨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