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兮疑惑，“难道不是吗？”
夏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语焉不详，“你觉得是便是。”
小漠从沈兮怀中探出半颗脑袋来，“妈妈，我爸爸是谁啊？”
沈兮一下子被问住，小漠不是没问过爸爸是谁的问题，只是以前都被她搪塞过去，他也不纠结于这个问题，长这么大就只问过那么一次，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她和夏泽刚才的对话，他却突然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
这种敏感的问题早知道就不该在这种时候谈。
“妈妈？”看沈兮久久没回答，小漠扯了扯沈兮的衣，小脸有着渴望。
夏泽望着沈兮略显僵硬的脸，黑眸似有什么一掠而过，而后慢慢望向小漠，“小漠想要一个爸爸吗？”
小漠嘟了嘟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不知道！”
“……”夏泽不放弃地继续道，“小漠，你想要保护妈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