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政布置了下进攻的次序,然后深吸了口气,抬腿一脚把门蹬开。
唐墨单膝跪地端着弓弩,右手食指用力在扳机上一扣。箭枝带着寒风飞s,he出去,直接命中其中一个背对着门的施暴者左肩,惯x_i,ng带起他的身子钉到后面的柜子上。
穆政跟着上前,起脚踹在他的脸上。一口合着液体和牙齿血水洒在地上,那个男人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李道挥着狼牙木奉,把另一个扑上来的男人打翻。他刚想起身反抗,唐墨的闪着寒芒的狗腿刀已架在了他的脖颈旁。一头黄毛的男子,忙收起脸上凶狠的表情,装出一副无辜迷茫的样子。
“呜呜呜……”赤身luǒ_tǐ的女子被堵着嘴吊在横梁上,脚尖将点未点的离着地面还差几公分,她就这样两眼无神的被挂着。冻得发白得身上青紫交错,两道浓白得j,in,g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淌下。
施黛用斧子把麻绳隔断,那个女人犹如一滩泥巴瘫软下来,倒在施黛的身上。
“别杀我,别杀我!你们可以把她带走,还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光着屁股的男人不住地让着刀锋,被李道踹了几脚后才消停点。
施黛用床被子把那个女人裹住,扶到一边的床上坐下。刚获救的女人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施黛给她喝了些水,才恍然大悟地抓住瓶子哭出声来。
唐墨收回刀警惕地跑回去把门关上,关门之前还在走廊里察看一番,确保没有情况才把门合上。
“大哥,大哥!这就是个误会,咱们在闹着玩呢!你情我愿的啊!!”被穆政踩住的黄毛男子见识了唐墨等人的手段,自知不是对手眼珠子一转便放起软话来。况且唐墨等人手中又是刀是斧子的,两方实力人数都太过悬殊。
“担当不起,我家和畜生辈的扯不上关系。”穆政握着匕首蹲在那个黄毛的边上,笑呵呵地用刀子在他脖子上比量。
刚穿上保暖内衣的那个女子突然冲了过来,对着光溜溜的黄毛拳打脚踢。把连日来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又打又咬又拽又扯。而黄毛则摄于穆政等人,只敢躲避不敢还手。
“你这个畜生,畜生。我打死你!啊啊啊……”女人骑在他身上,用手指甲划拉出一条条长长的血痕。揪着他的头发左右开弓,一时间房里耳光响亮。
“哎哟,救命救命啊!”黄毛摸着脸上胸前的血迹失声大叫,两手不自觉地推挡。
施黛从后面扶住那个女人,上前就是一脚把黄毛蹬出两米远。“qín_shòu!你就没亲妈姐妹,真不是人养的。”
“是她自己勾搭我们的,是她是她……大哥,救命啊!”黄毛男子左躲右闪,一把抱住李道的右脚死命求饶。
“你说谎!我没有,我没有!”严秀失声尖叫起来,拉着施黛的手急道,她太怕那些人不管这事了。“我是这厂的会计,前两天去下面找吃的才被他们抓到。这是财务室里保险柜的钥匙,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呜呜呜……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啊!”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忙把皮包里的钥匙翻出来。
“为了让我们兄弟带她走,是她自己脱衣服让我们上的。大哥,我说的是真话!”黄毛见求不动穆政和李道,转头往唐墨这使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配上他一身的伤好不凄惨摸样。
“你会不会开车?”唐墨突然向那女子发问。
“会啊!”严秀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
唐墨绕过黄毛走到穆政身边耳语,“你把黄毛的胳臂给卸了,匕首留给那女人。赶时间,走了。”
穆政也被这场面腻歪的不行,唐墨的话正和他的心意。于是快走两步,咔咔两声就把黄毛的肩膀拉脱臼了。
“哎哟!杀人啦,杀人啦!”黄毛奋力地喊道,穆政鄙视地看了他一眼,c,ao起件衣服就塞他嘴里。又一个手刀,把人砍晕。
“楼下的食堂后门已打开,你可以去拿吃的。明天中午12点前,到xxx路区政府大楼集合,那里有军队护送去安全区。”唐墨把匕首塞到那女人手上,回头示意众人离开。“走了。”
“我……我能跟你们一起吗?我很害怕,求求你们别丢下我!我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严秀急忙拉住施黛的衣袖,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里全是被留下的恐惧。他们是要扔下自己了吗?
“……”施黛张大了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只能把目光投向队里的几个男人,自己在队里也是处在被保护的角色。她没有权利,说出留下这个女人的话。可同身为女x_i,ng,这个女人的遭遇实在太令人同情。施黛第一次,生出对力量的渴望。她渴望变强!
“刀在你手上。”唐墨有些冷厉地说出这句话,言下之意就是路要靠自己走。他静静地看着哭泣不止的女人,杀人或者自杀她现在已经有能力选择。这个世界没有救世主,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总幻想着等别人来营救,天下哪有这么美的事?!
穆政打头阵从窗户里往外观察,确定没危险后利落地开门出去。小队里的四个人,很快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只有施黛在临跨出门前,回头看了她一眼。抱歉,我无能为力!
严秀无望地看着他们走出房间,蜷缩到床脚边呜呜大哭起来,全世界都在抛弃她。严秀想追上去问他们有没有人x_i,ng,可又没有胆子。刚才那些人狠戾的手段,让她惊魂未定。看着手里握着锋利匕首,手一抖刀子掉在床上。难道,难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