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们这帮贱民想要做什么?反了不成?”后面响起一个怒骂声,护卫们让开路,现出风闻动静出来的冯药师,昨晚刚得手了一个小丫头的好心情,就被眼前的这一幕搞得糟透了。
林梅在屋里同样听到了外面的吵嚷声,可惜她有心无力没办法起身出去,暗道难道又是她那个蠢娘办岔了事情?连林文一个双儿都对付不了,越加觉得林文就是个狐媚子,竟然让村里这么多人护着他。
村长以前对冯药师也恭敬得很,哪怕知道这人贪婪得很也不敢得罪,他以为灵药师都是这般高高在上,他们有资格俯视普通人以及他们这些实力不高的武者,然而现在却遇见了真正受人尊敬的药,不,那是灵药师之上的地位更高的丹师。
村长想,如果曲田村自己能拥有一名灵药师就好了,就不用处处受制于人,对这些贪婪的灵药师弯腰屈膝,将自己置于卑微之极的位置上,只是这样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也知道这是自己不切实际的妄想,光培养一名灵药师可比培养一名高阶武徒还来得困难重重。
想到这些,村长压抑了一下自己的怒气,而村民皆以他为马首是瞻,村长没有动作他们也耐心地等着。
村长对冯药师弯腰行礼,然后双手捧出含大人的徽章,解释道:“这三人闯入含大人的住处欲对含大人无礼,含大人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并让田某人送他们回来,这是含大人的信物,请冯药师过目。”
冯药师一听自己的人被人打伤了,看向村长以及一帮贱民的眼神都淬了毒,声音变得y-in狠起来:“什么含大人?你们去个人将李药师请出来,冯某倒想知道什么人敢动我们的人,还敢大摇大摆地上门耍威风!”要是不给这帮刁民一个狠狠的足够深刻的教训,他冯某人以后还要不要在这块地界上混?就连身边这些护卫以后也不会听令行事。
走到村长面前,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村长已经被他狠毒的目光s,he成满是窟窿眼的筛子了,一手粗鲁地抓过村长手里的徽章,也不仔细看一眼就随手向后抛去,发狠道:“什么东西也敢拿到冯某人面前来,识相的赶紧把那含的人绑了送过来,否则冯某人让你们整个村子不得安宁!”
村民听了倒抽气,知道这个冯药师是个贪的,没想到还如此狠毒,黄氏听了却满意极了,痛得浑身麻痹,还不忘得意大笑:“对,敢动冯大人的人,就该下地狱,不得好死,还有林文林武那对贱种,冯大人你千万不要忘了他们,就是他们撺掇那个野男人动手的!”
跟随村长来的村民彻底将黄氏恼恨上了,如此歹毒的人居然是他们曲田村的。
却听后面“哎哟”的一声叫,有人喊道:“谁胡乱砸东西,砸到老夫脑门上来了?”
村民们瞪大眼睛,村长在冯药师将丹师徽章扔出去时就失去了反应,这姓冯的傻还是蠢,居然敢将丹师的徽章如此糟蹋?至于黄氏,他心里早有了主意,所以对她满是恶意的叫骂也不放在心上,再看后面的情形,也与村民们一样瞪直了眼睛,那徽章砸哪儿不好,居然砸到了李药师的脑门上,虽然对含大人的丹师徽章大不敬,但村长很想说一句,砸得好!
冯药师也吓了一跳,就连嚣张的气焰也降低了不少,赶紧跑到李药师身边:“李药师,这是那帮贱民带来的东西,这帮贱民不教训不行了,现在都敢爬到我们头上了,我们灵药师何等尊崇的身份,让他们如此怠慢……”
“等等!”李药师一边摸脑门一边看手里的东西,这一看吓一跳,忙揪住姓冯的衣领将他拖到自己跟前,“这是从哪里来的?这徽章的主人呢?快,快快有请!”
嘎?冯药师失去声音,一个贱民送来的东西,有必要如此重视吗?李药师一看姓冯的竟然不认识此物,只怕还得罪了大人物了,气得松开衣领一巴掌就扇上去,并且使足了力气,扇得姓冯的晕头转向耳膜也嗡嗡作响,踉跄倒退了好几步,伸手一摸,嘴里见血了。
护卫们也吓了一跳,其实那东西他们也没仔细看,他们本就没将一帮子村民放在心上,不以为他们能拿出值得重视的玩意儿,这才疏忽大意了。跟着李药师一起出来的八级武徒昆布往他手里一看,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激动地说:“李药师,这是丹师徽章?有丹师大驾光临曲田村了?人在哪里?”
丹师?冯药师吓得一下子瘫了,想随冯药师一起去教训伤人者的护卫们也惊呆了,更不用说王姓护卫二人听得已经傻掉了,他们居然敢对一位真正地位尊崇的丹师动手?
有几条命够他们赔偿的?
“丹师?那是什么玩意儿?你们可不要被这些心存不良的家伙骗了,他们惯会唬弄人的。”黄氏大大咧咧地叫嚣。
“哼,没见识的无知蠢妇!”李药师恼怒地骂道,扫了一圈乱糟糟的场面问,“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暗恼千万不要惹恼了一位丹师,否则他们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
可事与愿违,见势不好的一位护卫走近前,凑在他耳边嘀咕,不时看看地上的村妇以及王姓护卫二人,这时候根本不敢有半分隐瞒,可怜李药师听得脑子阵阵发晕,这些人干的都是些什么事,且不说连曲田村来了一位丹师都毫不知情,而且现在关键的是,他们似乎还将这位尊贵的丹师给得罪了!
“蠢货!脑子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