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身子也好些了,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吧。”
“走?去哪里?我在这里出入自由,平日里就是赏花赋诗,又不必担心谁冷待我谁刺杀我,我为什么要走?”孤鸿榭一侧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得讥讽。
“看来你倒惬意啊!本王每日以为你被囚禁担心得紧,想不到却是白费心思了!”曜日峦霁见孤鸿榭是这样一副态度,怒气也涌了上来。
“王爷息怒,孤鸿榭在三王爷这里过得甚好,没有像您想得那样凄惨,没有被蜡烛烧,没有被几个男人轮番侵犯!”孤鸿榭喜欢用话去刺激曜日峦霁,却不知这双刃的剑更是狠狠地刺伤了自己。
“你……”曜日峦霁一时被塞得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若是当真被那样对待,王爷到现在才来恐怕孤鸿榭只剩下一具尸骨了,要么就是连尸骨都被侍卫养的狗吃了,哪里还用得着担心?!”
曜日峦霁正要发作却又明白过来他这话其中的道理,理亏的的确是自己。自己竟忘了当初是如何发誓要将他时时刻刻留在身边好好保护的,于是气势便软了下来。
怎知孤鸿榭又补上了这样一句:“曜日峦霁,收起你那不痛不痒的担心吧,我早就恨透了你,再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