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半夜起来喂n_ai,往我婆婆那屋跑有点冷~
但只要自己儿子一哼,我也能醒。
有时候,睡得稀里糊涂的。灯也不开,穿著个小裤头小背心,披著床大棉被就往老太太屋里跑。
跟我一样睡糊涂的王喜报,开了灯,看见我的长衣长裤在床上。
吓得他。。。立刻神智清醒!套上衣服,拿了我的衣服就来追!
我儿子吃著n_ai本来都快睡著了。只要他爹一进来,他立马睁眼睛。吐了n_ai,对著王喜报咧嘴乐。
王喜报看我没“裸”喂,舒了口气。
小细胞就象知道他爹在想啥,咯咯咯地乐出了声。兴奋了!再也不肯睡了!
这种情况就是细胞爹值下半夜。谁让他跑过来撩他儿子了~
王喜报抱儿子回“男间”。两人一直耍到东方破晓、j-i叫头遍,才相拥入眠。
我和俺婆婆在“女生宿舍”,一人一床大被,一呼到天明~
後来从显灵的嘴里得知,陕北婆带孙睡觉,是为了给儿子营造气氛和环境,让他和媳妇再接再厉~
我这个气!
尽管知道是封建残余,但我回家也难得的没有反封建。
我儿子百天後就能吃面糊糊、泡馍馍了。我是半夜彻底不用起,囫囵觉从头睡到尾,把屎把尿的都归我婆婆~
两个孩子这辈子最爱的人是他们的n_ain_ai,这绝对不是带一天两天就能换来的感情!
让我能睡个整觉,又能跟俺男人“尽情疯”的封建残余,留著就留著吧!
小细胞过了两岁生日。一天去灶屋。
我这人一向到哪儿都像城管的,人没到,霹雳一样的动静先到。可那天不知怎麽,变狸猫了~
还没进门,就听里面王喜报他妈跟他鬼鬼祟祟地说,
“咋回事儿?到底是你不行还是她不行咧?”
嗯?在说虾米?背著额?停下脚步,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我怎麽知道!”俺男人恶狠狠的回声,但也压著嗓门,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
这边跟他妈刚恶过,变脸一样,马上就对著怀里的儿子发洋贱,
“胞~~胞~~胞~~~叫爸爸,叫爸爸”起腻~
“儿子都有了,你磕定木问题!磕定是她不行咧!她才三十出头,你带她去磕磕!”
磕磕?磕头啊?给谁?送子观音?我知道她说的是“磕(看)医生。”
“看什麽看!我有个大胖儿子足够了!”
王、喜、报!虽然这态你表得还算行,可你这儿子才抱几天啊?一大老爷们,跟你妈连这都能唠?!你恶心不恶心啊?
臭不要脸的!晚上床上不把你屁股抽成四瓣儿我跟你姓王!
不行了!入乡随俗~我现在一愤怒就骂人吐脏话。
王喜报抱儿子出来,我没来得及躲也不想躲!
看见门外站著的我,他一惊!
可这家夥多狡猾啊~马上没事儿人一样,“胞~胞~胞~~”假装跟儿子腻,打岔从我身边溜过去。
我这个气!
“磕清了路,别摔跟头磕破了脑袋!”狠狠地甩了他一句。
他本来好像要抱儿子回屋的,被我一吓,抱著王细胞逃出了院子,遛弯去了。
大概是我的意志产生了动摇?
还是我想证明给王喜报他妈看,我根本没必要“磕”医生?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反正就象破窑那次後的自己一样,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危险期,一个不留神,就给了天天不抱我睡不著的王喜报播种的机会~
凑巧的是,怀上我女儿的那个月正赶上我上区里开公开课。
正好是大姨妈该来的一周但没有来。
我想,一定是环境变化,加上人又忙又紧张。所以没太在意。
第二个月,例假那周又赶上王细胞出麻疹。孩子发了一个星期的烧,我几乎是一个星期晚上都没睡好。
所以就想,这个月又没见红?大概太累了,不会有事的~
怀我女儿跟怀我儿子最大的不同就是,除了肚子疯长之外,我三十年不变的好食欲,一次恶心的反应都没有!我女儿在我肚子里比我儿子还皮实~
正因为这,我就大意了!一直傻乎乎地想,吐了才算怀孕,月经来不来不是判断怀孕的标准!
三个月後,王喜报陪我上镇医院检查,确认真的是有了。
细想,确不确认都是一个後果,生!
打胎是根本不可能的!
要是我敢提“打胎”俩字,王喜报他妈和他还不得先把我打死~
从医院出来,他打电话回家,居然在电话里对他妈说,我们在镇上还有事要办,今晚不回去了。问他妈一人带孙子有木问题?
夜不归宿?啥事?我咋不知道呢?
俺婆婆听了喜讯,电话那头高兴得,站王喜报边上不接电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耍!你们耍!额和小细胞在家好著咧~胞胞!搁你爸说白白~细胞要有妹妹咧~~~细胞要有妹妹咧~~~~”我婆婆乐得都说外语了。
天啊!
至於吗?
和王喜报十年九不遇两人在镇上吃了顿饭。他竟然拉著我,陪他喝了将近三个小时的酒。
喝高的王喜报心情特别好!因为知道怀孕了我没敢怎麽喝,但只要和他单独在一起我就高兴。
坐在他身边,吃著自己喜欢的饭菜,不住地伺候著他,给他斟酒夹菜。後来他傻笑著,只吃我喂到他嘴边的~
大概就是因为能让他高兴,我开始盼望著第二个孩子的平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