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防止尴尬,他还是在安阳没醒前离开吧。
宁朝歌轻轻的拉起被子,还没等脚碰到地上,小腹一热,被缠的死死的。
“早,朝歌。”缠住他的,是安阳的胳膊。安阳懒懒的打著招呼。
“早……”僵直著背,他不敢低头看他。
“你干什麽去?”安阳收了收手臂,他结实的身体完全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和著柔和的阳光,安阳的心也跟著温柔起来。
“我去洗个澡。”试著拿掉缠在腰上的手,宁朝歌现在心里想的只是快点离开这里。
“昨夜,我不帮你洗了吗?”
昨夜……
或者说是凌晨,安阳带他到浴室去清洗两人的身体,因为做了太多次,无力的他只好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安阳。他还记得,开始的时候他真的是在帮他洗澡,可是後来安阳的身体紧贴著他的的身体越来越热,最後,不知道什麽时候b-o起的分身紧贴著他的臀隙来回摩擦。
他挣扎,安阳却一本正经的说他不会做了。但是,最後他们却在彼此的爱抚中释放出自己的j-i,ng华。
“那也得上班去。”想到这,抑制住心中的悸动,他换了个借口。
“今天我们请假。”不给他再找借口的时间,安阳突然收紧手臂,把他拉到床上,让他自己面对面。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他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面对安阳那感的脸。
“朝歌,你在害羞吗?”安阳把他抱的死死的,两个人不著寸缕的身体就那样绕在一起。
“没有……”垂下眼敛,宁朝歌的声音小到听不到。
“朝歌,你的嗓子哑了。”手滑到他的腰际轻轻按摩,安阳温柔的问:“是不是很酸?”
“昨天就没吃到什麽东西,安阳我们出去吃饭吧?”不习惯这样的安阳,也不习惯这样暧昧的话语,转移话题的同时宁朝歌开始奋力挣扎。
“朝歌,我今天哪都不想去,就要和你窝在床上。”
“可是,我们还要吃饭不是吗?”
“叫人送。”
“安阳你不会忘了,你家除了我和千询谁都不知道吧?每次我你让人送东西不都是我到附近拿的?你现在要人送,你要谁……”宁朝歌突然停止了声音,不知道为什麽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升。
“千询。”安阳笑呵呵的告诉他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安阳!”宁朝歌突然激动的抓撞阳胳膊。“如果这件事你让千询知道了我就杀了你!”
看他如此可爱,安阳忍不住偷了个香,然後无辜的说:“为什麽不早告诉我?千询应该知道了吧。”
“什麽?!”宁朝歌大叫一声坐直身子,可怜的看撞阳小心翼翼的问:“你在开玩笑,对吧?”
“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安阳也坐起来,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坐在凌乱的床上对视著,一个满脸震惊,一个带著微笑。“朝歌,你说,我家为什麽会有润滑液和套子呢?”
上下动了动喉结,宁朝歌说出了最不想猜测的答案:“千询……?”
“是的,我让千询去买的。”安阳会给他一个畜生无害的笑。
忍住挥他一拳的冲动,宁朝歌咬著牙带著侥幸的问:“你没告诉他是我吧?”
安阳点点头。然後,在宁朝歌准备呼出放心的那口气时,慢慢的说:“但是,我只让他买的润滑液和套子,他送来的东西里还有这个……”
安阳把床边的袋子拿到他面前,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床上。
消肿的药膏和一系列疗伤药品,还有一张纸条:
朝歌,自求多福。
宁朝歌把那纸条撕的粉碎,怒目圆睁,听著那个男人大言不惭的为自己辩解。
“千询这是多此一举,我怎麽会让你受伤嘛!朝歌,除了腰痛之外,你下面应该没怎麽样吧?不过,做的有些多,最多是红了些肿了些,对吧?”
已经不知道什麽是害羞的男人握紧拳头,问出了最後一个问题:“你是什麽时候给千询打的电话。”
“婚礼後,你和骆以沫说话的时候。”安阳立刻回答。
那就是说,早婴谋?该死的他被安阳算计到被吃抹干净才发现!
怪不得昨天总觉得奇怪,安阳家里怎麽会有保险套嘛!
不等他新一轮的发问,安阳聪明拿过床边的睡衣套在身上:“朝歌,如果你饿的话,我去买些吃的。”
然後,溜之大吉。
宁朝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就那样呆坐在床上。
须臾,安阳又绕了回来,亿卧室的门口高举手中的袋子,笑mī_mī的对床上的男人说:“看来,我不用去买了,千询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而且,还有一张纸条哦!”
清了清嗓子,安阳大声的念出:
“亲爱的朝歌,排骨汤,补补身子。”
(12)调笑
宁朝歌狠狠的按向挂断键,他就知道这事不能让千询知道!
那日後,千询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调侃他一番,弄的他百口莫辩。
“总经理……”秘书小姐小心的敲敲门,从办公室的外面她就听的到里面的吼声,这几天不知道为什麽总经理的心情很不好,总裁也是阳怪气的。
不知道为什麽,宁朝歌突然回到了这个所谓的总经理办公室,以往,他都是直接在总裁的办公室办公……
“进来。”
“那个,总裁请你过去。”
……
“安阳,你找我?”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