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儿子不孝,幼时让您c,ao劳,少时又让您担惊受怕,儿子当真的不孝”
“行了行了”惠妃擦干泪痕,语气略带笑意道:“额娘呀,这一辈子只好如此,只是你啊,莫要任命,前日太医来替你诊治过,这外伤可治,眼疾却难了,不过好在你皇阿玛下旨,不惜一切也要将你的眼睛治好,禔儿只管安生修养就好”,惠妃紧紧握住胤禔的手,脸上渐渐沉了下去,心道:“只有你好了,才能去争上一争,将别人给你的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还回去”。
康熙二十五年。。。。。。。。
“陆安,陆安?”
陆安从门外连忙跑了进来“大阿哥,奴才在呢”。
“你这奴才,一天不见踪影?到底在做些什么?”
陆安扑通跪倒在地,磕了个头解释道:“大阿哥,您最年来都没怎么出过门,惠妃娘娘又吩咐一些杂事就不需要跟你通禀,只为让您安心养病”。
胤禔放下手中的笔,一双黑棕的眸子盯着自己所临摹的画像,笑道:“行了,又没人要责罚你,来,起来看看这画画的如何?”。
陆安年十三,自打失去了吉祥,身边就没有个得心应手的人,惠妃也着实找了久,见陆安机灵懂事,便将陆安安排到了胤禔身旁。
陆安咧嘴而笑,笑靥明显,爬起身子来到胤禔身旁,定睛看着,怎么说呢?陆安自是不懂什么吟诗作画,不过跟着大阿哥这么久了,也算是耳濡目染了。
“爷,您这画的不是惠妃娘娘吗?”
“是啊,眼看就要到额娘寿辰了,做儿子的,也想给额娘一个惊喜”,胤禔微笑看着手中的画像。
“爷,您不能这么耗着,太医嘱咐过,您的眼睛刚刚复明,要多注意休息啊”
“行了,别啰嗦,来,跟爷说说,最近宫里有什么事情发生?”胤禔将画像放平在桌子上,绕过桌子,来到厅堂坐了下来。
“嗨,能有什么事?这国家大事,奴才得知不得,这琐碎小事又每日层出不穷”陆安将茶奉上后,继续道:“要说大事,那还真有一件”。
“哦?说来听听”
“哟,爷,这茶烫,您慢着点喝”。
“说吧”。
“爷,十三阿哥在前儿,出生了”。
十三弟?如今已到康熙二十五年,十三弟出生亦是按照事情发展在进行着,如果没错,那么明年,皇玛嬷就要薨逝了”。
陆安见大阿哥沉思,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便小声唤道:“爷。。。。。。。。。”
“恩?”胤禔一愣,回过神将茶盏放下,起身道:“得了,陪爷出去走走,憋的久了,这身子也僵硬的很”。
陆安陪着胤禔朝外外走,边走边问道:“爷想去哪?要不要先告知娘娘?”
“不必了”
近二年,胤禔为了养病治眼疾,很少出门,只觉腿脚不是很灵活,从小打下的练武基础渐渐的荒废,胤禔边欣赏宫廷美景,一边朝无逸斋而去。
“爷,您不会是想?”
胤禔回头朝陆安笑笑道:“想什么?”
“奴、奴才不知”。
“你啊,总是这么一副模样,爷是你的主子,若是你连主子都怕,那爷还真要提防着你了”。
“不是的爷,奴才见爷朝无逸斋而去,心里估摸着,爷恐怕是要练剑”。
“难怪额娘总在面前说你激灵,看来当真如此,行了,既然知道了也就别跟着爷了,去趟四阿哥那里,让四阿哥来一趟,就说爷在无逸斋候着”。
陆安激灵的转了转眼珠,道:“奴才这就去”。
胤禔一个人慢慢的走着,此时恰巧晴空万里,胤禔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呢喃道:“过了几年的黑暗日子,终于又能看见了”。
“太子你看,那条鱼多好看,游得多快”。
胤禔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清脆的女声,回转过身子看去,只见太子与一女子漫步在御花园中,好似在赏池中鱼儿。
“你喜欢便好”
胤禔听着胤礽不冷不热的语气,先前的好心情,好似受到干扰一样一扫而光,只是?那女子,为何如此熟悉?胤禔眼睛刚刚复明,今儿又长时间没有闭目养神,视线渐渐的模糊起来,胤禔抬手轻柔了几下,再次看了过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沐卉,你还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聪明伶俐,难怪前世太子会与我抢你,只可惜,他不会爱任何人。
“咦?太子殿下,那个人是谁?”沐卉发现了朝这边看的胤禔,于是好奇的对着胤礽问道。
胤礽将视线慢慢移到了胤禔身上,嘴角慢慢勾起,道:“此乃大阿哥,也正是本太子的哥哥”。
“大阿哥啊?听说大阿哥不是。。。。。。。。。。”沐卉忽觉口误,练忙闭嘴,脸上略带惭愧与羞涩。
胤礽笑了笑,便起身朝胤禔这边走来。
“大哥身子可好些?”
胤禔慢慢将手背到身后,语气平稳道:“身子好了许多,劳烦太子记挂”。
“哎,都是自家兄弟,何来记挂一说?做弟弟的关心大哥,此乃天经地义”。
闻言,胤禔双手一拱道:“胤禔谢过太子”。
“原来你们兄弟的感情这么好?看的人家都妒忌了”沐卉嘟起嘴,一副埋怨的摸样,她不知为何,总感觉太子的眼中,没有自己,反而有大阿哥,可能是兄弟情深吧!
“你这丫头。。。。。。。。。”胤礽笑着,胤禔自然配合着笑着,可谁知道?此刻的胤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