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微微一愣,却也没挣扎,微微张开唇,任他的舌头伸进来肆虐无忌,甚至有轻轻地回应。
这已经是他能做的极限了。如果不在一起,可能他会对霍斯予更好,没准可能可以做到冰释前嫌,周子璋是这种人,温柔中有豁达,善意中有洒脱,但那有个前提,你不能得寸进尺,只能一辈子做他的好友。
霍斯予没法只做好友,他死缠烂打,终于把人又拐了回来,可是他也知道,因为跟他在一起,周子璋就没法跟一般恋人那样全心全意对他好,他会突然陷入沉默,不由自主保持界限,这都是没办法避免的,甚至有时候,突然亲热着,周子璋会一把将他推开,面色变得忧郁沉闷,不顾他兴致勃发,起身就走。
因为,越是对自己慢慢地有感情,周子璋就越会想起从前,会可以地冷落自己。
这些霍斯予都明白。
所以他必须时时刻刻采取主动,在周子璋还没拿定主意的时候先替他做了决定,让他意乱情迷,没时间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当机立断,在周子璋微微喘气,,手挡在自己胸膛上作势要推的时候,加深了这个问,使出浑身解数,让怀里的爱人,很快就软了腿,几乎要站立不住。
霍斯予微微笑了,抓紧时机把人一把抱起,一个转身压倒沙发上,双手也没闲着,解开他身上的扣子,贴上那片柔滑的肌肤。
他的身体要了那么多次,怎么做能让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霍斯予早已摸索出来。
比如说,舔吻他的喉结,周子璋会喘息得很厉害,如果这时候揉搓他的腰部,他一定会情不自禁拱起身子来。
然后腿就能分开了,解开皮带,脱下那些障碍物,嘴唇一路向下,一寸一寸地亲吻他的胸膛,最后一口咬在那朵漂亮的硬起来的小花蕾上。
这个时候,周子璋暗哑动人的呻吟声,就会听到。
“别,先去吃饭……”周子璋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霍斯予没回答,只是分开他的腿,低头在大腿内侧细滑的皮肤上一口一口地,吞噬一般,咬得他颤抖不已,在他喘气声越来越重的时候,开始一手覆上那个软趴趴的器官,一边极富有技巧地搓揉,一边匀出另一只手,摸出藏在沙发垫下的润滑剂,挤出来,慢慢的润滑。
他喜欢亲这具身体,仿佛亲吻时一种话语,通过它,你能表达那些细微而复杂的情绪,你能说出,你平时说不出的爱,而周子璋也会听,这些平时他刻意回避的承诺。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感觉到子璋也同样需要着自己,他们两个人,其实摒弃不愉快的过往,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是可以相濡以沫的。
没有谁比自己更爱他,没有谁,能比自己更让他幸福。
霍斯予迷狂地动着,架高他的腿,用力朝那点销魂的地方进攻,周子璋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开始带着哭腔的尾韵颤抖,销魂夺魄,开始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抓住自己的手也用力了,脸上染了情欲的模样,犹如一朵妩媚入骨的罂粟花,要多美,有多美。
“啊,唔,霍斯予,你别碰那里,不……”周子璋揪住他的手,剧烈地喘息,禁不住颤抖着。
霍斯予浅笑着,低下头细碎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在他喘着气以为有所停歇的时候,猛地折起他的腿,用力地撞击,大加鞑伐,毫不留情。
这是他最爱的子璋,美得毫无保留,每一层的美态,都是他亲手开发出来,赋予上去,再让它们绽放得没有余地。
其实霍斯予很想告诉他,不用这么防他,他也舍不得累到这个人,而且,睡着的子璋他也爱看,格外惹人怜爱,蜷缩在深蓝色的被褥中,侧身,脸贴着枕头,玉石一样晶莹润泽的肩膀露出来,长长地睫毛垂下,被啃红的嘴角微微肿起,带着你平时看不到的憨态和慵懒,像一只吃饱喝足睡大觉的波斯猫。
单单看着他,你就禁不住会微笑,然后禁不住很亲下去,满心爱意,都快要溢出来。
霍斯予最喜欢这种亲法,顺着肩膀的曲线,滑下来手臂,内侧,把搁在被窝外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过去。
越是这样,越觉得没法满足。
子璋在他这样的c,ao弄下,已经有点醒了,不满地缩回手,更深地埋进枕头里。
霍斯予带着笑,手伸进被窝里,顺着脊骨优雅的曲线,流连忘返,一直摸到那椭圆漂亮的臀部,再往下,滑进毛丛,握住那个蔫蔫的器官,轻轻挑逗。
子璋的眉头微微展开,脖子往后扬起,无意识地喘息。
霍斯予嘴角上勾,钻进被子,将他放平,头伏到两腿之间,一口含住那个小东西飞快进入状态,却在它崩紧了快要冲向高峰的瞬间,把它吐出来。
这时候,就能感觉子璋的不满,两条腿无意识地开始蹭着霍斯予,像在羞怯地要求,却不知如何开口。
霍斯予爱死这时候的子璋了。但今天他却故意要晾他一下,谁让刚刚晚饭的时候,让自己伤了心。
“唔……”周子璋呻吟了一声,睁开眼,目光迷蒙含着水汽,勾魂摄魄一样,只一眼,却带着若隐若现的渔翁的嗔怪。令霍五少下腹一热,脑子轰的一声,只想不管不顾扑上去,死在他身上也甘愿。
可是他到底脑子还没糊涂,痞笑着吻他,哑声问:“醒了?要什么?要喝水吗?”
周子璋怒视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