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姜茫然摇头,“不懂……陵儿是皇帝,还要我用非常手段……”
“哎!”我揉着头,不可再细说,“迦南最近在做什么?还跟陵儿亲近么?”
“迦南被驸马隔离得远着呢,现在到陵儿跟前走动的是驸马……有一次听他们说,姑姑不久将和平还政,那时简相就可以出天牢了,是真的么?”
“嗯……”我撤了靠枕躺回去,“还不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去天牢?”
“好的好的,姑姑你休息,我走了!”洛姜阳光明媚地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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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宫里华灯初上,晚膳在我要求下准备得极为丰盛,宫人们得知驸马被邀请赴宴,都无比欣慰,公主同驸马婚后吃的第一顿团圆饭终于姗姗来了……
在宫女们恳求下,我同意她们替我上了些淡妆……三哥曾说我不适浓妆,会坏了天然形态,只合淡抹,介于璞玉与雕饰之间,恰到好处勾勒到男人心间……今夜,我且试一回……
宫裙送上来,一件比一件通透,我捏了半晌这堆蚊帐一般薄的衣裙,摔回妆台,“给本宫拿些人穿的来!”
试了十来回,终于是穿上了一件不那么通透的粉色宫裙,往镜中一看,衣领拉得快到腰了,敞得太宽了些,露得太多了些,我给稍稍往上拉了些……
晚宴设在寝殿……我坐到饭桌边,等了又等,果然太给人面子自己就没面子……宫女们无声地看着我,神情无一不在感慨落毛凤凰不如j-i……可是吧,凤凰落架,那也得先填饱肚子……于是,本宫我拿起大碗,倒了一碗清水,捧着喝……
撑着头,一边灌水一边养神,不留神就把头搁在桌上睡过去了……非常时期解决温饱有两个方案,一是灌水,二是睡觉……
睡梦中,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到我面上,太过有质感,我醒了来……
何解忧站在桌边,一只手果然是贴在我脸上……我稍稍别过脸,他收了手,揽衣坐到身边,面色宁和,“饿了没?”
“不饿……”话出口,发现语气太冷淡,为缓解,勉强笑了一笑,语声转柔,“驸马饿了没?”
他一时没适应,愣了一下,“啊,饿了……”
贤妻附体,我提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r_ou_到他碗里,神态柔和,笑容温婉,“那就多吃……”
他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红烧r_ou_,神情一时间变得复杂又微妙,提了筷子便吃起来……看着他吃东西,恍惚又回到那日七夕街头,馄饨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