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萨拉查,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
啪的一声,戈德里克拿起打开的镜子走向了窗户口,挡风的窗户自动分开,露出了外面的夜色。
“晚上好,戈德里克。”
光滑的镜子里是黑巫师的身影,墨绿色的眸子里一片沉静,萨拉查·斯莱特林站在郊外的某处空旷的地方,拿着双面镜注视着戈德里克的神情,“伦敦里,有人举行黑弥撒。”
“黑暗议会……”
又是那群y-in暗的老怪物,金发男子的眼神冷了下来,他可没有忘记今天的事情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名堂,独角兽王可是还在疗伤当中,他真是低估了那群疯子能干出来的事。
仅仅是说出了这个势力的名字,都能感觉到戈德里克对他们的厌恶,没有人喜欢一个在自己地盘挑衅的人,偏偏手段也极为不讨喜,连黑巫师阵营中的人都没有几个愿意和黑暗议会打交道,这群家伙和天主教半斤八两,没一个好东西。
萨拉查也有些恼火,黑暗议会干出什么事总是有可能牵连上他,连羽蛇皇族都在黑暗议会里有一个席位,只要一日羽蛇皇族没有表明过偏向哪边的态度,他那一半的血统总是会成为最好的攻击点。
“怎么最近肆无忌惮了起来,教廷那边似乎在召集主教以上的人回去,难道是哪个时候又到了?”
手指摩擦着窗沿,金发男子若有所思的开始回忆家族记录中的信息,黑暗议会的历史足够悠久,自然其它势力会有一定的情报,这是不是代表教廷和黑暗议会之间的战火又要拉响了,百年一次的盛典。
“去看看吧,虽然是麻瓜的出了事,但伦敦是巫师界的守卫地方,总得给他们一点警告,你不知道,他们今天在伦敦想要劫持独角兽王,甚至连本地的亲王都出动了……”
在言语中,戈德里克不着痕迹的抹去了自己想要救麻瓜的意图,好像只是为了巫师自己的利益一样,毕竟他还是代表了巫师贵族的身份,在这个巫师瞧不起普通人的年代,不能显得太过突兀。
两天之前还干净明亮的教堂,如今变成了破旧得像个废墟,也难为黑暗议会的信徒动手砸东西了。原本寂静无声的夜晚却被教堂中响起的脚步声打破,出现了十几个年龄层次各有不同的人,他们手中似乎抱着几个装了东西包袱,隐隐还能听到婴儿的啼哭在里面传出。
一身和基督教士相似的外衣,不详而邪恶的感觉冲散了这身长袍带来的庄严感,黑色的拖地长袍上特别的装饰着一头羊,因为,那象征着他们的主——撒旦。
教堂的上空悬挂着几个倒置的十字架,方型的长桌足够他们所有人在这里进餐,然而餐桌上弥撒用的圣餐被粪便弄脏,散发着恶心的气味。燃烧着的黑色蜡烛照亮着这小小的教堂,小小的圣坛上装饰着猫头鹰、蝙蝠、癞蛤蟆这类不详的动物尸骨,一汪黑色的圣水摆放在其上。隶属黑暗圣殿的教士一脸肃穆庄重的站在教堂中央,手上捧着一本黑色的经书,白色的古英文下是一个红色倒五芒星的图案。
作为裁判的教士穿着专门c-h-a了三根针的黑色法衣,看上去和其他人有些不同,苍老的面容中压抑着激动,能够主持一次黑弥撒对他而言是莫大的荣幸。衣着暴露的妓女站在教士的身边,不安的握紧了双臂,面对这么多双注视着她的眼睛,教堂里陆续摆放着的几百个婴儿,还有许多被捆住了的男女和动物,足以引起她的恐慌。
教士左脚向前,开始念起了属于他们的黑弥撒祷告,简单来说就是把基督教的弥撒祷告词倒过来念一遍,恶劣的嘲讽着那虚伪的教廷,而这场宴会才刚刚开始。践踏着教廷的十字架,他们撕开被俘虏过来的女子衣裳,连男人都惊恐的被强行压倒在地上,信仰着撒旦的他们都是享受着,用最血腥粗蛮的手段将动物杀死,教士一脸温柔的把那一个个没有来得及洗礼的婴儿丢进了水里,愉悦的倾听着他们死去的凄嚎。
信仰着恶魔的教员庆祝着即将到来的祭典,为黑暗的来临而狂欢,同一时间,不同的地区,遍布着十多个欧洲国家,属于黑暗圣殿的势力在背后c,ao纵着,黑弥撒的风波弥漫开来,到处都是狂信徒的欢庆,各地不断的有着年幼的孩子失踪,甚至连成年的妇女和男子都会偶然消失在某些无人的小巷和街道。
双手捧着一个和教廷那截然相反颜色的圣杯,灰色的气体在其中飘出,黑色肮脏的液体在里面,黑暗议会长恭敬的将黑暗圣杯中的圣水倒入了圣池里,池底是一个j-i,ng致的逆十字浮雕,黑色六翼环绕着逆十字。在黑暗议会长完成了今天的收集后转身离去,浑浊肮脏的池中倒映出一个黑发少年的身影。
霍格沃兹的格兰芬多塔楼,叶铭有幸成为了第一个入住学生寝室的人,虽然他只是暂时借住罢了。
“哈……哈……”
本该沉浸在梦乡中的叶铭皱起了眉,闭着眼睛的少年粗喘着气,仿佛喉咙被人扼住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血色渐渐的在他的脸上褪去,男女老少的声音混合在一起,钻入了他的梦中,形成了一种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