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第二天来到剧组后,副导演特意对他身体表示了关怀:“感冒好点了吧?”
容霄以为说他感冒,是顾千与找的理由,殊不知这是魏重自己找的理由。
笑着点点头:“好多了,谢谢。”
“好了就好。”等容霄过去后,副导演松了口气坐下来,对旁边儿的魏重道:“没事就好了,年底杀青应该没问题,到时候还能过个好年,你说是不是魏导?”
魏重:“……”不想说话,只想静静。
接下来的戏份是阿夏彻底堕落,在昏暗的小阁楼里,每天和叶钊过着有些y·靡·荒唐·又·堕·落的生活。
有一天早上,阿夏从阁楼下来,看到在不远处和卖酒的服务生笑成一团的叶钊。
阿夏表情很淡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叶钊虽然脸上挂着笑,黑眸却一直看着阿夏的背影。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阿夏每晚都会睡在他身边,对他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看似是乖巧顺从。
但叶钊不傻,他能感觉到阿夏并不爱他,甚至连睡在他身边人是谁,可能都不在乎,也无所谓。
这让他心里郁闷又暴躁,每次面对阿夏的时候,他又舍不得又不敢去问他是怎么想的,他们两个到目前为止算是什么关系。
因为他知道,阿夏一定不会说出他想要的话,或者根本不会回答。
随着一天天相处,一天天的沦陷,叶钊越发明白自己,想要的不单只是阿夏的身·体,他更想要是他的心。
阿夏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叶钊,男人表情很淡,阿夏看了他一眼走到洗手池边洗手,这些日子他被叶钊养的好,面色红润了不少,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原本就好看的五官彻底长开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阿夏觉得有些陌生。
下一秒,他被叶钊抱住,低沉的嗓音在他耳侧想起:“刚刚看到我和被人暧·昧,你心里都想了什么?”
阿夏从镜子里和他四目相对,随后垂下黑眸:“我什么都没想。”
“是不是,我和别人做了,你也无所谓?”
叶钊死死的抱着他,仿佛深怕松开一点,阿夏就会从他怀里跑掉一般。
阿夏因为他这句话,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抖了一下:“你会吗?”
叶钊凑过去狠狠的亲了他一口:“你在意的对吧,你在意的话我就只和你做!”
阿夏看了他许久,久到叶钊以为他不会开口,却听见阿夏给了他一个很轻很轻,若不是他一直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就会错过的一个声音:“嗯。”
“过!下一场,休息下!”
魏重看着屏幕里的容霄,只觉得经历了之前的拍摄之后,容霄好像彻底放开了。
一旁的副导演嘿嘿乐着:“演的越来越好了,魏导,我觉得今年咱们一定能成,我现在都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
“要不你先出去跑一圈?”
“啊?”副导演没听懂魏重这话的意思:“什么意思?”
“你不是按耐不住了吗,跑一圈发泄下,去吧!”
“算了吧,我忍忍就过去了。”副导演乐呵呵的拍了拍自己肥硕的大肚子。
魏重叹息一声,他现在真的有点羡慕他的心态了。
容霄给他的惊喜很大,越是接触,越觉得他的潜力是无限的,他想刘可钦当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难怪会传出导演亲儿子这样的话来。
这样有天赋的又可塑性极强的演员,哪个导演会不喜欢。
十分钟后。
众人再次回到镜头前。
因为阿夏的一个“嗯”叶钊对他越发宠了,两人事情很快传开,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们。
这些人不敢当着叶钊的面说什么,可在阿夏面前却没有那么多顾忌。
甚至那些之前对叶钊就有意思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给阿夏一些脸色和讥讽。
他们不敢真的对阿夏做什么,因为只要叶钊一天没有腻歪阿夏,阿夏就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每晚,叶钊都会要他,终于有一天,阿夏怀孕了。
看着验·孕木奉出现的两条杠,阿夏想到的第一件事就,这个孩子不能要,他将验·孕·木奉丢进垃圾桶,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然而他的紧张和异样,根本逃不过和他朝夕相处,又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的叶钊。
阿夏想偷偷的去把这个孩子做掉,他觉得他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有孩子。
他连自己都活不明白,孩子生下来,难道要和他一样活的这么辛苦吗?
他不能。
想到自己童年过的那些生活,阿夏就更坚定要拿掉这个孩子的想法。
他同叶钊请了假,没有说去干什么,只让叶钊不要问。
叶钊确实没有多问,可也钊也不傻。
他早就注意到阿夏的异样,何况最近阿夏开始拒绝他的要求,都证明了他心里的猜想。
在阿夏要出门的那一刻,被叶钊按在墙上,一手支在墙上,将人禁锢在墙壁和自己之间,阿夏微微蹙着眉头:“你干什么,我要走了。”
说着就要推开他,被叶钊抓住了手腕按在心脏的位置。
“阿夏,你怀孕了是不是?”
一句直白的话,直接让阿夏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叶钊,开口的声音都是抖的:“你,你怎么知道?”
这句话无疑等同于阿夏承认了他怀孕的事情。
叶钊忽然笑了一下,他压下激动的心情,握着阿夏的手紧了紧,让阿夏能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