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无奈的耸耸肩,你说的都是对的好么,以后哪个人敢破坏我们的感情,我就弄死谁!
容白抿着嘴。
“小白,将那张布条取下来。”衡清忽然伸手,指着树上的一个红布条。容白奇怪的上前,在一众布条中寻找了好几次,才将衡清说的那根找了出来。
“别人挂上去的布条,你拿下来做什么?”嘴上虽然这么问,容白的手还是很听话的将布条拿了下来。
衡清接过容白递过来的布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仔细折叠好,放在怀中:“小白不懂,有些东西,不应该那么早让别人知道。”
不懂。
容白的确不懂,反正不懂就不懂,反正这跟她又没关系。
“小白,听说静安寺的素斋不错。”衡清建议道。
素斋不错?容白瞪大眼睛。难道这个时代,人的口味其实跟末世不一样吧!容白上次过来,可是陪着长公主吃过一次这里的素斋。
反正跟自己做的烤肉完全不一样。
“那个,素斋不好吃的。”容白小声提醒。
比起肉来说,容白更喜欢吃草、不、是菜!可是,吃草的前提,是这草好吃。静安寺的素斋,是真的纯素,基本上都是水煮的东西。
对于水煮加盐的蔬菜,容白可吃不下去。她宁愿吃生的!生菜撒盐做沙拉,都比这个强,水煮透烂的植物可是含有致癌物的!
“上山吃斋,小白若是不想吃,吃一口便是。”衡清笑着反驳。
好吧,败给他了。容白在衡清面前,完全提不起反对的心。只能认命的推着衡清往后面的斋堂走去。
斋堂里,坐着两个人。
衡清的轮椅声响起,两个人的目光瞬间落在衡清的身上。一个女子,推着残疾人进斋堂吃饭,这本来就不值得人瞩目。
可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背后推着轮椅的女人不是容白。
容白不记得娉婷郡主,可是,娉婷郡主记得容白啊!从小到大,除了宫里几个大公主能压她一头,其他女人,就是小公主青缇公主都没办法在她面前大出风头。
可是,这个人不一样,现实在宴会上压自己一头,然后又在花园里压自己一头。
至于墨染,他看的是衡清,或者说,是衡清胸前那一段红绸。因为红绸的折角一个丹字清清楚楚。
容白无视了两个人的目光,推着衡清到窗口处端了一碗面回来。
“这东西,我可不吃。”容白脸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素面。这玩意有多难吃,容白心里清清楚楚。
衡清端着素面,在容白的帮助下,移到一张空桌子上:“小白若是不喜欢,吃一口便是。”
衡清双手如玉,手中一双竹筷,看起来就很养眼。武侯府众人,吃饭的动作,除了小衡一个会在意仪态,其他人,都跟容白有的一拼。
所以,想看到这样优雅的姿势,实在太不习惯了。
衡清的一口,是真的一口。竹筷子上,只有一根面条,缠缠绵绵的绕在竹筷子上。容白不太习惯,找了个条凳坐下,张口将面条吞了下去。
实在太难吃了,容白甚至连咀嚼都没有。
衡清微笑着看着容白艰难的将面条吞下去,然后也不换筷子,低头,自己安安静静的开始吃面。
食不言?容白看着衡清的动作。
好吧,还真是这样,无聊的容白,便将目光移到周围。也不知怎么的,今天静安寺没有人,斋堂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只有那边坐着的一对男女。
至于,容白是怎么认出娉婷郡主的真身份的?
那么明显的胸没看到么?还有,那纤细的脖子,雪白的皮肤,现在靠近了还能看到耳朵上小小的耳洞。
这些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好么!
不过,两个人怎么都很眼熟呢?
她看过来了,她看过来了!现在娉婷郡主脑子里只有这两句话。容白不知道娉婷郡主是谁,娉婷郡主可知道容白是谁。
不然,也不会被抢了风头之后,乖乖的蛰伏着。
因为,这个乡巴佬,身份还真的很高。武侯,那是掌管西北十万大军的人物,至于武侯世子,那是个睚眦必报的恶狼,还是武侯独子。
父王跟她分析过,这个叫容白的女人,是武侯世子的眼珠子,同样就是武侯的眼珠子。所以,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
除非有办法,将武侯扳倒。
只是,扳倒武侯,谈何容易!
可是,武侯世子的眼珠子,不在武侯府待着,推个残废,在静安寺做什么,两个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事情,难道就不怕被沉塘么!
容白自然对上了娉婷郡主的目光。对对方带着鄙夷的目光,容白完全不明白什么意思。
“小白看什么?能让为夫看一下?”衡清歪着头,往哪边看了一眼。
墨染一颤,不知道怎么想的,移动身子,挡住了两个女人对视的目光。
“玉弟,你在看什么?”假装不知情一般,墨染小声问道。
“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是武侯的义女。”娉婷郡主小声回道。
容白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根本就是个女孩子嘛,那个一口一个玉弟的,难不成不光眼瞎还耳聋?
容白的疑惑,娉婷郡主是不知道的,她现在就像个抓住救命稻草的人:“武侯的义女,明明前段时间,还去了赏花宴,看她打扮,依旧是个少女,怎么就成了别人夫人?”
娉婷郡主越想越不对劲,要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