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温柔……
男人的眼里的确很温柔,他用温柔的目光望着天边的白云。昨晚上,他就用这双温柔的眼睛望着那个女人。第一次,那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司马云海的内心在叹息,他答应了晴迁,无论如何也要帮她牵制住孟知书。可谁能知道,孟知书的手段是下药呢。昨晚他无意中招,在失去意识之时,已经和孟知书躺在床上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不愿意再回想了。
背后掠过一阵清风,司马云海转过了身,看着完好无损的两人,笑的牵强:“看来昨晚,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柳长歌坐在桌前喝茶,挑眉问:“昨晚上,你做了什么牺牲?”
司马云海无奈一叹,好像不准备详细的说明,只是用深刻的眼神盯着百里晴迁。
百里晴迁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上下打量着司马云海,忽然发现他的气息有些不一样了。一夜之间,仿佛经过了一场蜕变。从青涩的青年,蜕变成深沉的男人。
百里晴迁已经猜到了,她将司马云海拉到座位上,亲自倒上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司马云海,举杯说:“恭祝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司马元海险些被气晕,只得苦笑着与她干了杯。眼里的失落被一丝无奈掩盖,仰头喝了这杯酒,“可能,我再无资本去追求我想要的。你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了,一辈子在一起。”
☆、第 23 章
柳长歌轻微一怔,盯着司马云海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司马云海自嘲一笑,此时此刻,他只能借酒消愁,“我怎会不知道呢,我什么都知道!”
又一杯酒下肚,司马云海举着酒杯的手忽然被晴迁抓住,她说:“平时你很少喝酒,酒量也很浅。喝了两杯,你就已经醉了。昨晚你c,ao劳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c,ao劳了一夜……”司马云海放声大笑,笑声里的苦涩十分明显,带着凄哀的沉醉与无可奈何的失落。他的眼中溢满了泪水,鲜红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盯着晴迁:“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都想着……”
“够了。”百里晴迁打断他的话,在柳长歌诧异之下,将司马云海拽了出去。
柳长歌目光微变,手依旧端着茶杯,一动不动。她虽然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司马云海的表现却让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
司马云海一直喜欢晴迁,虽然同行期间从不表露,但却瞒不过长歌的眼睛。因为每当司马云海看晴迁的时候,眼睛里都深藏着一种情感。
她知道,司马云海爱晴迁。不过,即便知晓,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与司马云海为敌。司马云海是晴迁的朋友,她不会做让晴迁为难的事。
门外栏杆处,百里晴迁望着楼下人来人往,轻声说:“云海,我一直都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感情这种事,胜在你情我愿。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可以是知己。却不会有任何的感情牵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司马云海苦涩一笑,深深地望着晴迁的容颜:“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然我的心也不会这么疼。昨晚我与孟知书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有了些打算。”
百里晴迁看了他一眼,“利用人的事还是不要去做了,毕竟,你和她有一夜恩情。西域之事,原本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现在抽身离开不晚,回云海山庄过清闲日子吧。”
司马云海颇为意外,声音很轻,“你觉得我现在能够抽身离开,置身事外吗?云海山庄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无情宫,化骨楼那般有威望,但也算是名门剑派。”
司马云海说到这,从怀中拿出一张请帖,展开给百里晴迁过目。解释道:“这是西域王给中原的武林名门世家的请帖,邀请各派参加天象棋局。”
百里晴迁瞟了眼请帖上的内容,皱眉说:“原来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云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以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看来是我错了。”
司马云海收起请帖,坦荡一笑,“我根本不想隐瞒你,这个帖子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到了我的手中。天象棋局根本没那么简单,至少不会单单只下一盘象棋。听说天泉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不过不是饮用。”
百里晴迁挑眉,“是孟知书告诉你的?”
司马云海惆怅地叹道:“并不是。”
百里晴迁的指尖摩擦着栏杆,感受光滑流转指尖的温度,“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司马云海转头望了眼房间,眼中带着笑意,“回头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吧,我去休息了。”
百里晴迁的目光沉着了几分,一股清风从拂起袖口里散出,房门忽开,柳长歌就静静的站在身后。
百里晴迁转头看着长歌,微笑着说:“我以为你休息了呢,没想到你却站在门旁。”
柳长歌来到晴迁身边,挽住了她的胳膊,“没有你陪着,我睡不着。”
百里晴迁瞥了眼楼下的满座堂客,将长歌揽入怀中,低声问:“现在是白天,难道你想……”
“我没想!我说的只是睡觉而已,你想到哪去了!”长歌红着脸反驳,伸开手臂,紧紧的抱住晴迁,“昨晚,我以为见不到你了。还好,你依然在我身边。”
楼下的喧闹声此起彼伏,百里晴迁只得揽着长歌进了房。
这个世界终于安静了,安静的只有彼此。长歌躺在舒适的榻上,身边有晴迁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