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铮则用双手捏着他的屁股,使劲地揉,压向自己,也不管泳裤是不是s-hi的,就那么把自己的热量给分给了对方,隔着裤子,挤压抵靠着,难耐的厮磨。
游乐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脸颊绯红,眸色极淡:“应该可以了,硬了也不疼了。”
“再等等。”袁铮不放心,可嘴里虽然这么说,手却放不开,他想要游乐都想要疯了,这些天就算这么练着,隔天洗澡他都忍不住想着游乐lu 一下,j-i,ng力不单没发泄,还累积的越来越多,他真有点怕自己某天晚上梦游起来就把游乐给吃了。
“小铮哥……”游乐往前送胯,把自己坚硬的地方狠狠的抵住袁铮的。他现在品出割包皮的好处了,再不麻烦再不疼了,而且超级敏感,他觉得有时候走路磨着裤子都能把他给磨硬了。
“乖。”袁铮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把,恋恋不舍地收了手。
游乐不高兴,可也知道那地方的事儿还是悠着一点好,别因为一时之快给整残了。
俩人一前一后刚刚走出小隔间,守馆的保安就从更衣室的门口走了进来,见到俩人吓了一跳,拍着胸口说:“你妈!这是还有人呐?”
袁铮没说话,拉开柜子开始换衣服。
游乐从袁铮身后探头笑了笑,见对方狐疑地看着他的嘴,他下意识地抹了一把。
这保安当然认识他们两个,也知道袁铮的脾气,没有寒暄,交代一声晚班车快收了,就走了。
游乐等人走后问:“我嘴是不是又红又肿?”
袁铮扭头看他,确实,又红又肿,下嘴唇丰厚x_i,ng感的让人想咬一口。
“他看见了,不会怀疑吧?”
袁铮摇头,不知道,而且也没往心里去,红肿的嘴唇算什么证据?没必要捕风捉影的担心,所谓此地无银就是这么自己吓自己吓出来的。
袁铮继续换衣服,游乐绕过人去镜子前面看嘴唇,看着看着就开始理头发,理衣服,从镜子的倒影里看着穿好衣服的袁铮走过来,咧开嘴角灿烂一笑。
袁铮扫了眼更衣室的门口,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低头在耳垂上亲一口,在脸颊上又亲一口。
“时间来不及了。”游乐微微挣扎了一下。
袁铮抬手,扣住他的下巴,强硬的往自己这边送,结结实实地吻上了那个嘴唇……
好不容易结束了,游乐再看镜子,得嘞!好不容易恢复的唇色又浓了,一看就是才被滋润过的,想着那保安的脸,游乐哼唧了一声,小爷我自己吸成这样的,不行!?
当然,出去的时候,游乐以外面太冷为由,带上了帽子,帽檐压得很低,慢悠悠跟在袁铮身边往大门口的车站走。
保安拎着手电筒才从跳水馆检查出来,见到俩人也没吱声,狐疑地盯着看了一会,见俩人步伐一致,一步一随,袁铮手里拎着训练包,另外一只手在外面晃荡,偶尔会和游乐的手背擦过。
重点是游乐的另外一只手c-h-a在包里,明明冻得缩脖子,可偏偏那只偶尔和袁铮摩擦的手就是不收进去。
保安眉梢扬了扬,脚步一错,拐进了游泳馆。他的工作是关灯锁门看器材……以及酒后八个卦。
晚上回去,文浩一如既往地躺在床上看网页,见人回来只对游乐笑了一下,理都没理袁铮。
文浩这人不容易生气,袁铮能把他惹得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想来也算是本事。
说不得,还是有点横刀夺爱的怨气。
第二天上午游乐没去学校,赵博带着他的团队又来了,他得跟着袁铮做检测,因为他下不了水,于是干脆俩人都改成了陆地上的检测。
袁铮没跟着队里训练,哪怕他人缘不佳,毕竟存在感却极强,免不了训练的间隙会问上一问,才知道袁铮的团队过来了。
羡慕啊……暗地里,队员们都还是很羡慕嫉妒,也会琢磨着自己要是有这么个专业团队,说不得也是种子队员了。
于是,一提起这个特殊资源的问题,就免不了说起跟着袁铮蹭资源的游乐了。
游乐成绩不差,至少在他这个岁数成为该年龄段的纪录保持者就算是很有本事了,可是没强到逆天的地步,一没破掉什么世界记录,二没成为什么赛会记录的保持者,三来嘛……还没成长起来。尤其是这第三点最是重要,运动圈子,年少成名的不在少数,可是却有大部分发育残了,最后也不过就那样了。所以吧,国家队也从不给17岁以下的队员考虑特殊资源,哪怕你再出色,也不行。
游乐享受特殊资源,在大家心里,很明显是那叔侄俩抱着袁铮大腿的营私行为,不戳脊梁骨才怪了!
连着两天,游乐跟着袁铮做陆地测验,事情繁琐,检测的数据能有三十多条,每条还要有最少三次的有效记录,游乐晕头转向,觉得比强训还累。于是空闲下来也没什么亲昵的心思,更想睡觉。
当然,也和袁铮晚上还要陪赵博吃饭有关系。
赵博给了袁铮和他家大面子,那么炙手可热的学者,偏偏在他身上耗了那么多年,即便袁铮不喜欢应酬,也要对赵博抱持应有的尊敬。
袁铮不是不会做人,只是不想跟一些他不在乎的人去虚以委蛇。
从某方面而言,袁铮这人其实挺狂挺傲,算得上是自己有本事,家里有后台的官二代、富二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