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光水滑的雌x_i,ng紫金雕稳稳当当的蹲在枝杈上,她看了看白缎,随后化成女子的模样,高傲的朝着白缎扬了扬下巴:“巴泽尔呢?他出去了吗?”
这只雌x_i,ng紫金雕白缎曾经见过,她先前误入巴泽尔的领地,还想要向巴泽尔求偶,令白缎喝了一肚子的醋,记忆犹新。甚至,白缎还记得她叫做“妮娜嘉”。
人形的妮娜嘉仍旧野x_i,ng而漂亮,她应该也濒临发情期,浑身上下散发着雌x_i,ng求偶的气息,显得更加妩媚迷人。唯一令人感到遗憾的,就是她裸露的右臂上交错纵横着可怖的疤痕——这是上一次巴泽尔在她身上留下的,就算后来养好了伤势,疤痕却没法消去。
然而,这些伤痕却似乎并没有让妮娜嘉放弃对巴泽尔的好感,如今竟然在发情期前巴巴儿的跑过来寻找巴泽尔,其中的含义自然不言而喻。
意识到妮娜嘉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杀意,白缎也懒得理会情敌高高在上的询问,转身将脑袋埋进大尾巴下面,只留给妮娜嘉一个高冷的白屁股。
妮娜嘉被白缎的反应噎了一下,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她身为紫金雕,哪里被自己的“猎物”这般轻慢的漠视过?只可惜她炸了半天的毛,却也不敢当真对白缎做什么——毕竟,她仍旧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上一次袭击白缎后巴泽尔的暴怒与那毫不留情的一爪,并不想再次惹怒自己的心上人。
当然,妮娜嘉认为巴泽尔护着白缎,只不过是将对方当成宠物与所属物,却从来没有想过两人之间会有什么更加深刻的关系。紫金雕的嗅觉比较一般,就算她能够从白缎的身上隐隐约约闻到巴泽尔的味道,却也只是以为这不过由于两人经常在一起的缘故。
眼见白缎无视了自己,妮娜嘉弄不死他,也不允许骄傲的自己跟一只小貂置气,干脆将白缎丢到了一边,安安静静等待巴泽尔归来——无论如何,巴泽尔的巢x,ue在这里,他总归会回来的。
不出妮娜嘉所料,巴泽尔没过多久便飞了回来,毕竟他可不舍得将白缎独自一只留在家里太长时间——就算白缎本人对此求之不得。
离着巢x,ue尚有一段距离,巴泽尔的j-i,ng神力便感知到有陌生的气息正停在自己家旁边虎视眈眈。他生怕白缎受委屈,连忙加快了速度。直到落在平台上、化成人形,又将小恋人捧在手心仔仔细细检查一番、确认对方没有什么问题后,巴泽尔这才将不善的目光投向不远处树杈上的妮娜嘉。
最初,巴泽尔并没有记起这只雌雕到底是谁,待看到对方右臂上的疤痕,这才恍然大悟。只不过,就算认出了妮娜嘉,巴泽尔的心情也没好上多少,反而更加不满。
上一次,他是看在原身的恩情上这才放了妮娜嘉一马,但这份恩情,却不足以让他纵容妮娜嘉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
——如果对方不识趣儿,一直碍自己与白缎眼的话,还是干脆杀掉比较省心。
巴泽尔心中逐渐漫上杀机,但表面上却分毫不显,仍旧是冷冷清清的模样。
妮娜嘉对上巴泽尔冷漠的眼神,莫名的抖了抖,但心头的热火却分毫未褪。她下意识挪了挪身体、想要靠过去,却又不得不在巴泽尔冰冷的目光中停下来,生涩的寒暄:“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很不错。”想到不久前销魂的三个月,巴泽尔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白团子,眼神柔软了几分。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依旧拒人于千里之外,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你有什么事。”
此等冷淡的态度,实在让妮娜嘉备受打击——明明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其他雄雕在雌雕面前都热情似火、殷勤有加,为何他却还是像一座冰山那般,半点都没有融化的意思?
抿了抿唇,妮娜嘉并未直接提出自己的最终目的,反而试图用别的事情迂回拉进彼此之间的关系:“你现在伤好了,为什么不回族里呢?王的年纪大了,准备退下来,让位给更年轻的雄雕。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肯定能够取得王位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加强大的雄雕!”
比较弱小的族群,一般都是以“族长”来称呼族群的领袖,只有虎、狼、紫金雕之类凶悍的猛兽,其首领才有资格称之为“王”。
只可惜,就连皇帝都当了不知多少次、早已不屑一顾的巴泽尔,对于成为紫金雕的王没有任何兴趣。他皱起眉来,打断妮娜嘉热切的话语:“我不准备回族里。现在的生活我很满足,不需要改变。”
巴泽尔的语气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半分犹豫迟疑。妮娜嘉被堵了一下,意识到对方似乎绝不可能改变心意,不由有些悻悻。
在她眼中,巴泽尔绝对是紫金雕一族当之无愧的王者,也这样强大又位居高位的雄雕,才能够配得上她这样美艳健壮的雌雕。
只可惜,巴泽尔对于王位不屑一顾,妮娜嘉“王后”的美梦也随之破碎,但就算如此,她对巴泽尔的好感依旧无法泯灭。
套近乎不成,妮娜嘉叹了口气,遗憾的将“王后之梦”暂时放到了一边。眼见巴泽尔开始不耐烦了,她不得不直率的提出自己最重要的目的:“马上就要到发情期了,你选择好交配的伙伴了吗?”
巴泽尔看向妮娜嘉,冷硬的表情瞬时间柔软,深邃的黑眸中也泛起点点柔光。妮娜嘉被巴泽尔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酥,刚想要欢心雀跃于自己终于达成所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