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白缎的父母兄姐也得到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他们担心白缎,却又害怕像是圈占地盘那般坐在白缎身边的巴泽尔,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在不远处围做一堆,眼巴巴望着族医为白缎检查身体。
片刻后,族医轻轻呼了口气,紧皱着眉头直起身体。
“怎么样了?小缎他出了什么事儿?!”白母连忙开口,语气不安。
巴泽尔则抬手抚了抚白缎急促起伏的小身子,感受着掌心下的火热,只感觉自己心里也像是被火燎烧那般不得安宁。
他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族医,生怕对方说出什么不好的答案。族医被巴泽尔盯着,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但却仍旧坚挺着说出自己的结论:“从身体检查的结果看……这……似乎是即将成年化形的征兆。”
“成年化形?!”白母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小缎还没有到成年的时候啊!”
“所以,我也很奇怪啊……”族医摸了摸胡须,叹了口气。随即,他又似乎想起来什么,弯下腰,在巴泽尔如临大敌的逼视下,凑到白缎的嘴旁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