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白缎的身体僵硬起来,红晕从面颊耳后一直蔓延到脖颈,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层被汗水浸s-hi的薄衫似乎不复存在那般,后背的肌肤仿佛直接贴在周陌赤裸的胸膛上,被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烫得火辣辣的。
而周陌却并不仅仅满意与此。
一手揽着白缎,另一手揉捏着他因用力过猛而酸胀的手臂,周陌的手法专业却又充满了暧昧的暗示,他将嘴唇贴在白缎耳际,嗓音低沉暗哑、温柔至极:“贤弟,你没事吧?手臂有没有拉伤?”
白缎脑中乱糟糟一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却本能得意识到不能继续这般放任下去。
有些慌张得推说身体不适,白缎在周陌关怀的目光中故作镇定得离开打铁铺,却并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周陌看来满是狼狈,仿佛是一只受到惊吓、慌不择路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