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西斜,从山顶豁口投s,he进来的暖色光芒,正好笼罩住他们,两个人都在闪闪发光。
景霆瑞身上的光如同青铜一般,从紧绷着的肌r_ou_里透出一股令人沉醉的力量感,而爱卿则如同白瓷般,细腻而高雅。
明明高贵得会让人想要下跪,去亲吻他的鞋,但同时,又让人很想撕碎他身上的锦衣,狠狠地贯穿进去,听他高亢地呻吟、哭泣。
景霆瑞就是那样做了,他双手牢固箍住爱卿的大腿根,接着,撤出大半的x_i,ng具,像是追敌般凶狠地贯入!
又狠又猛的劲道,r_ou_j-in-g一口气没到根部,都可以听到窄x,ue内发出“啵滋”的声响,尤其在这寂静的洞窟里,格外响亮。
而这一声 y- in 响后,紧接着又是“啵滋——!”粗硬的r_ou_根猛地拔出、又狠狠地挺入,如此回圈,在强劲腰力的支持下,速度快得就像是野兽在进行交*,发出“啪啪!”遒劲的响声。
而在“啵滋!”、“啪啪!” y- in 靡地交响着时,爱卿那啜泣的声音是最为撩人的。
“啊啊……呜啊……啊啊啊!”
连不要,或者慢点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爱卿秀眉紧皱,额头上的汗珠和在眼眶里打转儿的泪珠,都随着景霆瑞激烈的抽送,而被震落四散。
他不仅双颊滚烫,浑身上下更没有一处不燥热,身体被这样顶撞着,爱卿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并没有,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景霆瑞的昂扬是以怎样刁钻的角度撞入进来,故意碾压、磨蹭他的敏感处,让他哭出来的。
以及反反复复的抽送,后x,ue里头又酸又胀又软,爱卿觉得自己的身体从紧密结合着的内部开始融化,明明笼罩着两人的光芒并不强烈,可是整个人酥得马上就要化掉一样。
“……啊啊!”
在这样没法自控的快感中,爱卿又一次的高潮,s,he得景霆瑞满腹都是。虽然那液体已经稀薄了不少。
景霆瑞并不介意,反而骤然将躺在地上的爱卿抱起。
爱卿猛地坐在那硬挺上,吞得极深,这让他浑身痉挛似的一个哆嗦,连声音都哑了。
“卿儿……!”
景霆瑞紧抱着爱卿那纤细的腰,依然游刃有余地往上顶,爱卿每一下都能把那巨物吞到底,这给予景霆瑞极大的快意。
就这么横冲猛窜的干了几十下,爱卿的屁股都给打s-hi了,左右打开着的大腿根部也绷紧了,显露出暗青色经脉,景霆瑞这才一个冲刺,在爱卿的体内颤抖着s,he出!
“啊啊……!”
爱卿就跟猫儿似的,挠抓着景霆瑞的脊背,毫不客气地在那里再添上几道新鲜的抓痕。
这一场x_i,ng爱下来,景霆瑞可是臂膀、锁骨、脊背,好几处都被抓伤了。
但景霆瑞并不是很在意,托着爱卿的下肢将他抱起,步履稳健地走向一旁清澈的溪水。
“啊……先拔出来……你!”爱卿面红着,粗声道。
景霆瑞只是粲然一笑,带着爱卿迈入水中,两人都很热,汗流浃背,这么泡下溪水倒也爽快。
只是一路走来,都不安分地顶着爱卿秘处的猛兽,再次胀硬起来。
“别、别来了……!”爱卿不安地扭着臀。
“反正我们都已经在洗澡了,再做一次,也并无不妥。”
景霆瑞抛出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爱卿面对着自己站立在半腰深的溪水中,左臂紧揽着他的腰,右臂高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间。
‘你不是还有别的人吗……’不知为何,爱卿又想到了那块稀罕古玉,以及那位富家小姐的事情。
或许他该问一问景霆瑞。
只是,在他走神的片刻,景霆瑞滑脱出大半的r_ou_根再度往上贯入,之前s,he入的东西几乎被挤出,s-hi答答的,化入溪水当中。
“啊……啊啊!……太深了……瑞瑞!”
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撞入,r_ou_矛对准软x,ue的要害处狂抽猛干,里头的黏膜痉挛着紧绞着巨物,刺激的快感燃烧着爱卿,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炸裂开来,连手指尖都酥麻得不像话。
一直到完全失去意识,爱卿的脑袋以及身体,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景霆瑞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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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炎,朕不是好好的吗?”
爱卿躺在一张紫檀木镂空雕花锦榻上,对脸色铁青的炎,笑着说道。
昨日,他和景霆瑞在下朝之后就“失踪”了,刚巧炎来找他,不见人,自然着急。
小德子被追问得没办法,只好坦白说,‘皇上身边有景将军伺候着,殿下您就别担心啦。’
这话不说还好,一提到景霆瑞,炎就跟炸毛的猫儿似的,气得直跳脚。
‘凭什么就由他一人照顾皇上?要出了什么岔子,你们担当得起?!’
这是小德子一字不漏地复述给爱卿听的。
以至于,今日一下朝爱卿就召见了炎,并微笑着告诉他,自己很好。
“容臣弟说句不中听的话,”炎面色肃然,“您今日在大殿上总是坐不安稳,是景霆瑞的错吧!”
“什、什么?!”
爱卿耸直脊背,一个寒噤滚过全身!他已经很注意自己的仪态了,就算腰酸软得不像话,也忍着没吱声呢。
“要不是他带您在猎苑骑猎一整日,您今天怎会这般疲倦?身为臣子却不知分寸,实在是……!”
“你别生气,毕竟是朕强迫他的嘛。”爱卿差点忘了自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