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游戏的时候就已经中了圈套,我感到害怕和后悔莫及。
「嘘……」
新身体冲我坏笑着,他把一条腿蹬在病床上顶起腓特烈妈妈的腿,空出一只
手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是嘲讽又是讥笑,从白大褂的衣兜
里掏出一根装着药剂的针管来。在腓特烈妈妈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把针头往她血
管里插了进去。
我什么都不能做,身体动都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他把那针更强劲的媚药
注射进腓特烈妈妈的血管里。我想大声呵斥,但连动动嘴皮子这点细小的动作都
做不到,心里只有绝望、恐惧和不甘。
他把那根打完的针管随手一丢,又一把抓住连在我呼吸面罩上的氧气管,用
力一扯,把氧气管整根拔掉。又随手把心电仪的电源整个关闭,然后带着嘲弄的
神色对我说。
「晚安,祝你做个好梦……」
这次连心电仪的电源都被关掉了,不会再有那个嘟嘟嘟的濒死警报声响起唤
醒腓特烈妈妈来救我了。我像是一下子被打进地狱里一样,看着他的笑脸仿佛看
到了死神在冲我微笑,那柄收割灵魂的镰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随时都会斩下。
被迫停止供氧才没一会儿,我就感到一窒息的强烈痛苦从喉咙、心肺传到大
脑。让我痛苦地想挣扎惨叫,但却动不了,做不到!!
该死!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我会,死吗!!!??????
脑中,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绝望。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变得朦胧不清。视线中最后残留的,是腓特
烈妈妈和他接吻的画面。他们像是在我即将缺氧死去的同时达到高潮,我看到他
那根ròu_bàng整根插进腓特烈妈妈的pì_yǎn里,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往里面shè_jīng,并且腓
特烈妈妈也仰起脖子挺直身体,一股溪水从她的花径喷涌而出,全都浇洒在躺在
病床的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屁穴!!小屁穴!!!去了!!!!!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腓特烈妈妈高昂的啼鸣也渐渐听不到了,我的意识陷入一片黑暗。我不知道
这世上是否真的有灵魂存在,我死后又会去往何方?去天堂和父母相会吗?还是
堕入永不翻身的炼狱?
也许从一开始听信塞壬的话就是错的,我不该答应她的赌约。
对不起……
腓特烈妈妈……
……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欧科的脑组织已经坏死了?」
腓特烈大帝一脸难以置信看着主治医生的眼睛,希望在他眼中看到一点玩笑
的可能性,但医生认真的神情让她难以接受。
「我很抱歉……确切地说他的大脑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导致了无法挽回的永久
性伤害,虽然勉强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恐怕……他可能……他肯定再也不会醒过来
了。大脑受损,复苏的可能性为零。」
「不!!!你在骗我的对不对?他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这样!!!!!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腓特烈大帝说着已经崩溃地哭了起来,一个没站稳直接跪倒在地上,比之先
前更多了许多悲惨和狼狈。
「腓特烈阁下,请您节哀……」
主治医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尽量劝她。
在医生走后,腓特烈大帝仍是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泪像不要钱似的从眼眶
里往外淌。她又趴在病床上把欧科的手握住抚在自己脸上,嘴里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欧科。对不起,我的孩子……呜呜呜呜……都怪妈妈不好,都是
妈妈把你的氧气管弄断了,才让你成这个样子……呜呜呜呜,你起来啊!起来骂
妈妈啊……都是妈妈的错……起来怪罪妈妈啊……呜呜呜呜……欧科……我的孩
子……」
母亲凄凉的悲鸣并不能唤醒病床上的植物人,欧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
不到,跟睡觉做梦完全不一样。他甚至连意识都无法保留,仅保留了一点生理状
态证明他还活着,但这种方式活着怕是跟死了也没有任何区别。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腓特烈大帝流完最后一滴泪以后,眼眶里再也产生不了
任何液体。她从病床上爬起来,麻木地从床底下拿出一套脏兮兮的床单。那是她
跟泰菲力做爱留下的痕迹,yín_shuǐjīng_yè还有pò_chù时留下的血液。腓特烈大帝麻木地
清理做爱时留下的污秽,想把床单和落在地上的液体都清理干净。
但那些血和jīng_yè像是在嘲笑她一样,无论她怎么擦都擦不掉,只好放弃等过
会儿再拿到洗衣间清洗。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她已经事先简单地处理了欧科身
上的淫液,让他不那么狼狈。
她又起来打扫病房,尽可能地把那些污秽和不洁的记忆一起清扫干净。做完
这一切后她又坐在欧科的病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爱子,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呜呜呜呜呜…………欧科………对不起……………」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