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等人立马行动,将整个二层收拾的干干净净,而且还粉刷了一遍,完全的焕然一新。
而苏衍此刻对刘二蛋说道:“你去四周看看,有没有床铺之类的卖家。”
“放下吧,交给我了。”
刘二蛋飞越而出,片刻便是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过一个时辰,各种家具全都被搬运过来,将二层楼的旧家具都是换掉。
很典型的古朴风格,还算不错。
一切妥当,大家各自到了房间,已经夜深了,是该休息了。
十间房,刚好够分,每人一间。
坐在床上,苏衍并未睡觉,而是盘腿坐着,开始运行《混沌九天诀》。
现在进入半步金丹之列,苏衍打算用最短的时间直接步入金丹,这样面对强敌也有还手之力。
现在他的丹田有一半金光闪闪,可另外一半还是和以前一样。
丹田内部也是同样如此。
无波无澜,没有丝毫的波动,入定对苏衍来说太过简单,片刻便是进入修炼之中。
知道天渐渐亮了起来,苏衍才是睁开了眼睛,将窗户打开,迎接清晨。
而此刻,屋外,一片木桩之上,十名巡捕依然被挂在上面,根本无法挣脱,因为有阵法禁锢他们。
这一夜,他们简直太痛苦了,本就受伤,加上被这么挂着,此刻一个个蔫了吧唧,根本没有半点精神。
刚开始他们还能叫唤一下,现在早已哑了。
看门的张老三当然知道一切,但这他没法去管,也管不了,索性就当没看见。
而此刻,四楼的协使也是醒来。
因为木桩在前面,协使的住所在后面,所以他并未听到巡捕的喊叫,也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
协使倒是颇为干瘦,光头,一副老练的姿态,穿着古朴的装束。
此刻起床,他走出房间,刚出来就见到有两人就站在门口。
此刻两人神色慌张。
协使见此,不由问道:“大早上的,你们俩慌慌张张干嘛?!”
两人对望了一眼,指了指前院道:“大人,出大事了。”
协使面色一冷,不悦道:“出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协使随同两名手下走向了前院。
刚到前院,协使便是见到木桩上被挂着的人。
定睛一看,全都是巡捕,这让他脸色冷了下来。
协使震怒,望了一眼四周的人,咆哮道:“谁干的?!”
周围的人默不作声,协使恶名可是在马场传遍了,谁也不敢惹。
协使望向门口的张老三,直接命令道:“张老三过来!”
张老三没有办法,只能走了过去。
“你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我也不知道啊。”
张老三可不想掺和这事,这是争斗,谁都看得出来。
协使不满朝廷委派新的弼马,本来前几天协使都庆祝了一番,这下准能当上弼马。
结果,一道诏书,让他梦想破灭。
“真是胆大妄为,此事我必定会测查的!”
协使是非常的愤怒,他非常明白巡捕的重要性,所以和这群巡捕非常要好。
“还不快将人放下来!”
有人连忙点头,飞跃道木桩之上,想要将巡捕放了下。
可他们尝试了几次,却是无奈的发现,根本放不下来,完全无法动弹巡捕半分。
协使见此,越发生气,嘴里怒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他飞跃上木桩之上,直接运转元力,想要将一众巡捕放下来。
可刚接触木桩,他便是发现了不对劲,这股波动让他脸色顿变。
协使比这群人强一些,但也就阴丹境界,如何能够解开刘二蛋的阵法。
此刻他几次尝试,可巡捕们和木桩依然紧紧贴合,纹丝不动。
协使脸被涨红,自己要是无法将这群人解救下来,那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可那阵法他根本无能为力,完全无法动弹半分。
协使怒火中烧,望着一众人手下,此刻怒道:“这我不能去解开,必须要让作恶者自己来负荆请罪,将他们放下来。”
不得不说,协使脑子还是转的够快,一下子化解了尴尬。
协使的一名手下此刻对着协使说道:“协使大人,我昨晚好像见到有人进入我们院子,而且人还不少。”
协使脸色更冷,直接望向了张老三。
“张老三,如果你再不如实说来,小心我免了你的职!”
张老三被逼的没有办法,只能开口道:“这一切是新来的弼马大人所为。”
周围的人脸色顿变,新来的弼马大人,这下他们可就没法言语了,因为已经超过了他们能去随意言语的范围。
可协使却是脸色更怒,眼神之中带着怨毒之意。
“弼马怎么了,他就可以随意挂人吗!”
“你们自己看看,这群巡捕全都断胳膊断腿了,有的甚至肿的不成人样了,被打这么惨,还被挂了一晚上,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告诉我,弼马在哪?!”协使的眼神阴沉的吓人。
张老三此刻指了指二楼道:“就在二楼。”
协使直接朝着小院走去,来到了二楼。
他满脸怒火中烧,此刻岂会正常做事。
协使一拳轰碎一扇大门,朝里面望了望,见到一个年轻人。
是鎏金。
“你就是新来的弼马?!”
鎏金睡眼朦胧的望着协使,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