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大喜,狼一样的抱住这个女人,疯狂,疯狂的占有了她。
……
足足两个时辰之后,薛冲的身子,才痉挛一般的冷却了下来,瘫软在床第上,四肢乏力,眼光无神,像一具僵尸。
“好险。”
就在如此舍生忘死的精妙时刻,薛冲祭起心灵力,运用老龙的方法,成功的将金梅瓶所有的禁制破去,将金梅瓶这件宝物,偷到了手中。
心灵一闪之间,落入照妖眼的外层空间之中,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这一次偷窃,薛冲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的训练过。
因此,他这一次出手的时候才能沉稳而坚定,一层一层的破去元璧君加持在金梅瓶上的巨大阵法禁制,终于得手。
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激战的时候,往往容易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元璧君的修为高绝,可是她还是脱不了凡人的桎梏,追求欲-望的满足,沉溺自己的美貌,有时候明知道这样会耽误道术的修行,可是她依然甘之如饴。
欲-望是一种看不见的毒,使人沉浸在权力和欲-火之中,蝇营狗苟,最终沦为灰尘。
山河大地,都是微尘一般的存在,何况是尘中的尘。
薛冲的脸色虽然狼狈无比,就在此时,他几乎将自己最后的一丝心灵力都耗尽,可是他狂喜的神色依然无法掩饰。
这一点,当然逃不过元璧君的眼睛:“薛冲,你还在高兴什么?”
她显然不明白,先前那样的至乐之后,还有什么能是这小子高兴的事情。
“还是先前的请求,太后,我……我是否可以一直留在您的身边?”
元璧君摇头。
原来这小子是以为他此次显示了极强的能力,我就会不召夏雨田入宫,而将他留在这里。
“不行。你必须得走,我不能看见你死在夏雨田的刀下。”
“太后。小的其实一直很感激您的恩德,谢谢到了现在,依然如此为我着想。我还记得当初我初见你的时候,你就给了我威震天下的《霸刀刀法》,给了不少的血印丹,而且给了我许是世上最大的温柔,我薛冲一直铭记在心。”
“什么?”元璧君如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狼,猛然的跳了起来,“你居然是薛冲?”
此时的她,脸色青黑,像是丧失了考妣。
当然,也就在刹那之间,她已经发觉藏在自己肚脐之中的金梅瓶,号称大匈帝国镇压国运的宝贝,居然已经不翼而飞。
“不错。就是我。我来到京城,就是为了老龙报仇的。”
“龙应天?”元璧君的眼睛睁大如球,惊恐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居然真的没有死?”
“哼!他还没有找你报被害之仇,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死。”
好一阵子,元璧君的脸上才恢复了一点血色:“龙应天呢,叫他出来见我,我要彻底的杀死他!”
她的神情凶恶,咬牙切齿。
“哼,不用他来,就是我,也足够可以对付你。我在临走之前,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我大雪山的义军,也许用不了三五年,就会兵临盛京城下,到时候,龙应天会亲自取你的性命。”
说完这话的时候,薛冲就要跳入照妖眼之中,隐身遁藏。
哗啦!
一道耀眼的白光就在这个时候射出,比闪电还快,击中了薛冲的头颅。
鲜血飙射。
薛冲的头颅在刹那之间变成了两半。
竟然在刹那之间死于非命,血流满地。
元璧君讥诮的笑了起来,缓慢走到薛冲的身边,语气之中充满怜悯:“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元璧君厉害无比的是身上的金梅瓶,都畏惧我的道术,可是他们不知道,我身上最厉害的东西,并不是金梅瓶。因为金梅瓶不过是一个储存丹药的空间而已,当然,人在金梅瓶中练功也能快速的提升能力,可是,还是不如我口中的‘金瓶神剑’,杀人于无形。哼,夏雨田狂妄无比,曾说随时可以杀了我,殊不知道能随时杀了他的,却是我元璧君。”
元璧君的脸色忽然之间僵住。
就在她自称自赞的当时儿,头颅被霹成两半的薛冲,居然奇迹一般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