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之间,太辛的手掌就像一下子变成了数十条手臂。
他此时暴怒出手,务必要一举擒拿薛冲,以做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现在的局势已经十分混乱,他这个太上学院的院主,再不显示威风,已经控制不住局势。
咔嚓咔嚓,江流沙的手臂像是毒蛇一样的伸出,硬生生的阻挡住太辛的泰山一击,太辛虽然是暴怒出手,出其不意,可是江流沙却是是早有准备。
“大师兄,你究竟讲不讲理?事情都没有说清楚,你就这样对学子动杀手,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
太辛暴露起来,双手抱成圆环,双脚不丁不八,摆开了架势,就要立即动手,此时的太辛双眼血红,眼神之中发出杀人的恐怖绿芒,对着所思公主说道:“公主请先到麒麟女阁之中,暂时休息,等我稳定住这里的局势,再向您请罪。”
说完之后,他就暴怒的转过身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执行命令,把他们这三个全部给我抓起来抓起来,格杀勿论!”
仅仅是刚才和江流沙交手一招,太辛就立即感觉到,自己并没有把握在极短的时间内拿下江流沙,他甚至立即察觉到江流沙根本就没有受伤,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用自己手上的实力迅速拿下江流沙、薛冲以及冰雪公主,到时候再向公主请罪。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要造反吗?”所思公主威严地站了起来,惊艳全场,她语气之中有不可辩驳的威严,“如果有谁再敢动手,就是藐视本公主殿下,你们就不怕被杀头抄家吗?”
两个丫鬟雪英和雪燕齐刷刷拔出了身后的佩剑,站在所思公主的后面,一副谁不服从,就立即格杀勿论的样子。
全场安静下来,真正的安静下来,本来要立即动手的太辛的所有弟子,都拿眼睛看着太辛,不敢动手。
所思的话没有错,如果谁不服从她的命令,藐视她的话,按照大不敬的罪名,每一个人都会被杀头抄家灭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谁都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己现在要违抗命令的不是别人,而是公主,玄穹高上帝最宠幸的公主,这一点谁都清楚,不敢造次。而且在公主的面前公然造反,也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太辛嘴角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动,早已经失去了儒者的风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良久之后才说道:“公主,您这是一定要维护江流沙了?”刹那之间,他甚至有一种将公主一起杀了的冲动,也女娃娃也太不识时务。
一时之间,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暴怒,并没有震慑到所思公主,他根本就想不到,所思公主居然会这样的镇定,简直就像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江湖,这其中似乎有什么秘密,可是他现在无法断言,他现在必须得处理眼前的危局。
他的口气终于还是缓和下来,常年在官场里打滚的人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圆滑,什么时候该强硬。
所思公主,真的是不一般,真的是不简单,换了是别的人,别的公主,看到这种阵仗,早已经被吓住,前往麒麟女阁去躲避了,可是所思公主居然有胆量这样镇住全场,形势对我极端的不利。
只有所思公主的心中清楚,这些话都是叶飞凌阁老教她的,她也早已经在心中试验了不少遍,不然她恐怕也会被这种阵仗吓住。
太辛很快的冷静下来,心中想,也不打紧,昨晚上江流沙不在太上学院,有这么多的弟子为我作证,我上报天庭,说他畏罪潜,说到头也不过是虚报而已,我为太学着想,情急出错,能定我什么罪?
“我并不是要维护他,可是我们做事情,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杀人,总得给人家一个分辨的机会,天下的事情总离不开一个理字!”
说完这句话,所思公主就看向了江流沙:“你现在说说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辛重新退回了所思公主的身后,其余所有与会的弟子和导师,也都恢复了原状,只有江流沙导师和瓦屋对峙在内部演武场的中心。
只听江流沙导师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练功走火,忽然感觉身体不适,所以潜入了我修行居所之下密室之中,躲避纷扰,暗中修行,同时让我这两个弟子为我护法,我的伤势不轻,所以运功疗伤的时间就多了一些,以至于错过了先前你们的比武,好在我回来得及时,比武还没有完全结束,就是这么回事。”
“撒谎,江流沙,你这是在公然的撒谎,你的居所下面还有什么密室吗,你们明明就已经离开太上学院,现在又是怎么进来的?”
很显然,太辛现在最惊恐的就是这一点,对于江流沙这样的人而言,要在自己的居所下面造一个密室,那简直就是举手之劳,毕竟以圣仙道能力,造物根本就是小儿科,所以这根本就是明显的谎言。
可是江流沙既然要这样说,太辛也没有办法,即使马上去查证,江流沙也可以用100个理由来解释自己一直就在密室之中,之前确实就在下面练功,只是他太辛的能力不够,没有发现而已,他做梦都想不到江流沙还有胆回来。
“大师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明明没有发现我在地下密室之中运功疗伤,却为什么一定要说我是说谎呢?”
所思公主就微笑的看着江流沙:“好了,你们就听我说,既然太辛说江流沙不在自己的居室找不到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