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口袋里的两张捏成团的罚单,眼神闪烁,恨恨地咬牙,掏出手机:
“王非,一口价......两万,再转一万过来。”
“诶诶诶!赖皮了啊,刚刚说好了的一万,怎么还改口了?”
“今时......不同往日,老子,要逃,不去相亲。”
“啊?你又要去相亲了?卧槽?!逃相亲?早说嘛,我现在就转你啊!对了,我最新研制的‘精力旺盛粉’、‘播种收货粉’要不要寄给你,万一逃不了呢。”
“滚。”
挂了电话,徐良快步离开。
目送着徐良的身影消失在厂房的拐角,执行董事卷起衣袖,看着手臂上那一圈泛红的丝线。
“欸。良啊,上清门,又开了,老爹我要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获得那个什么垃圾永生,临走前啊,就想抱个孙子或孙女,可别让我失望了。”
......
天黑了,几位师兄都睡下了。
看门弟子溜出门,穿过那个大殿,来到破败不堪的那道门前。
拨弄了一下贴了掉、掉了贴、又贴又掉、又掉还贴的胶带。
“真是的,这门怎么就是得留道缝呢?”
“关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