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感觉泉涌一般,飞快麻痹着她整个神经。
她用力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只是一遍一遍紧张又担心的叫着他的名字,“阿缜,阿缜,我是怎么了?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啊……”
她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样,迅速窜上了云霄。
到处像是点了一把火一般,火辣辣的。
“宝儿,感觉如何?”
看到她有了反应,辛缜才靠近她。
杨轻寒脸色羞得都快滴出血来了,直接抱着身旁的男人,将他压在床上,“阿缜,我好像中毒了……”
凉飕飕的又热烘烘的。
怪难受。
辛缜好笑的看着她,“那你要怎么办?”
杨轻寒憋得很难受,懵懂又无辜的看着身下的男人,满脸懊恼,“不知道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埋了一堆炸弹,被人点了引线,滋滋滋的燃烧着,迟早会爆炸了。
辛缜一噎。
他以为,他和她夫妻这么久,她应该会知道。
结果,她现在都坐在他身上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无奈的揪了揪她的鼻尖,拉着她的手覆在他胸口上,“乖,我教你。”
杨轻寒后来是怎么过来的,她已经忘记了。
但是,她怎么也忘不了那种填不满的感觉。
所以第二天,她实在是没法起床。
辛缜也是难得休息下来。
两人在床上说着体己话儿。
杨轻寒迷迷糊糊的,酒半醉半醒的模样。
辛缜也没动她,时不时会亲亲她的唇,日子倒是过得别样的宁静美好。
“阿缜,那玉佩你查了么?”
“嗯。”
“从哪儿来的。”
“莲花别院。”
杨轻寒霍然睁开眼。
“好,那我们就去莲花别院。”
又过了好几日。
整个织云县已经彻底稳定下来。
杨轻寒与周武等人告别,从鹊桥村带了一些自己以前常用的东西便跟着辛缜一道离开了。
慕容齐也不会在织云县久留。
他写了折子给仁宗,表示自己无能,没有捉住辛缜,让他逃了。
回汴梁后,就会负荆请罪。
这原是个托词。
毕竟仁宗现在能仰仗的儿子就这么一个,他暂时不会动他。
但,不知为何,华妃得知他回汴梁的消息后,立刻将他召入瑶华宫询问织云县的情况。
慕容齐乃是端睿皇后的儿子,自小便和华妃不亲。
华妃为人刚直耿介,从不喜欢假做好人,所以几乎不会跟慕容懿慕容齐姐弟两表演母子情深。
慕容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华妃如此热情的设宴款待,惊得一直皱着眉头,不敢动筷子。
华妃端庄的坐在一旁,热情的亮着眼睛,“吃啊!跟本宫客气什么?”
慕容齐嘴角微抽,“华妃娘娘,臣……”
好像跟你不熟,有话能不能直说?
华妃放下筷子,叹了一声,又笑道,“本宫知道,你我母子素日间并不熟稔,那好,本宫也不跟你装模作样了,这次让你进宫来,是有话要问你。”
慕容齐更喜欢这样的华妃,高高在上的,不用刻意亲近的。
他笑了笑,恭谨道,“华妃娘娘有什么想问的,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华妃美目微挑,“那好,将你在织云县的事,一一说来本宫听听?”
她说到一半,话锋一转,一字一句道,“若是有半句谎言,本宫就要不开心了。”
慕容齐:“……”
华妃,果然还是华妃。
这娇,跟父皇撒也就罢了。
她对他说着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不开心了,他还得去哄着她?
不过,他心里虽这么想,嘴上却道,“娘娘说笑了……臣绝没有半句谎言。”
华妃于是饭也不吃了,命人端了一盘子盐酥瓜子上来,靠坐在贵妃椅上,看着他,“开始吧。”
慕容齐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是个天桥底下说书的……
于是,他开始将自己在织云县的经历,捡一些很重要的说来给华妃听。
他以为,华妃不过是个没出过宫的妇人,没多大的见识,于是能说的便都说了,不能说的,便一个字也没说。
华妃初时听得倒是津津有味。
听到后面,手里的瓜子也不香了。
一个瓜子壳扔在慕容齐脸上,“你有话瞒着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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