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接过伞,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上去。
天宝凑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膀,揶揄道,“愣着干什么呢?你不会是想去当第三者吧?莫羡,你可有点儿自知之明吧!这个时候上去,你不是找死么?”
莫羡没好气的瞥他一眼,“我是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主子说,不过看样子现在也不是时候,要不然等主子与大小姐用完晚膳我再去也行。”
天宝问,“什么事儿?”
莫羡道,“赵思思的事,那丫头最近似乎很不安分。”
天宝不解,“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能有什么不安分的?你莫大统领,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莫羡翻了个白眼儿,“她就是太听话了,才让人觉得不太对劲儿,不过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他转过头来,促狭的瞪天宝一眼,“你还有闲心在此说我?你的信写完了吗?”
天宝脸一红,“早就写完了!我一会儿就拿去给大人。”
莫羡好整以暇的看他一眼,“什么时候准备彩礼?等你和阿梨成亲了,怎么也得请我喝一杯喜酒吧?”
天宝不耐烦的推开他,“还早着呢!你走你走!”
……
辛缜抱着杨轻寒回了房,用手掂了掂她的体重,幽幽道,“宝儿,你最近重了不少啊。”
杨轻寒本来好一阵心疼,目光爱怜的盯着他一瞬不瞬的看,恨不得用自己的毕生之力来补偿他才好。
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窜起一团火气,“我胖成这样,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我能这么胖吗?”
这肚子是它自己慢慢冒出来的,她又制止不了。
更何况,要不是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这时候还能活蹦乱跳到处浪,哪会为了一个小崽子脆弱的小生命让自己活得小心翼翼的。
辛缜连忙轻哄,“是,都怪我,都怪我,气大伤身,你别气。”
要不是他不让她出门儿,她也不会这么无所事事的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不过也好啊,如此白白软软的宝儿抱起来更舒服了。
杨轻寒轻哼了两声,一想到他的身世,又忍不住赖在他身上给他拥抱,给他温暖,给他依靠。
“阿缜,以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伤心的难过的事千万不要瞒着我,我能当你的倾听者,也能当你的陪伴者,你我将来是要做夫妻的,夫妻一体,有什么困难也不要一个人扛着,让我跟你分担好不好?”
辛缜听着这些话,微微低下头去看今日这个特别粘人的小女人,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人不多。
他原不知道被一人这么依赖着爱护着是什么感觉,可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装着似水柔情,恨不得天荒地老都陪在她身边。
这次到盛都以后,他觉得除了外形的变化,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好似更能理解他,更愿意做他身边那个与他共同经历风雨的小女人。
他满怀感动,将她抱紧,激动的亲了亲她的鼻尖,“宝儿,我现在就想与你做夫妻。”
杨轻寒不解其意,“现在怎么做?当着天地明月直接拜堂?”
她倒是不介意,以她的性子也并不看中那个所谓的仪式,反正她的父兄远在另外一个时空,他的父母又不爱他,既然都得不到父母的祝福,还不如让清风明月来见证他们的爱情。
想一想竟还有些浪漫。
可辛缜显然不是那么想的,他口中的做夫妻和她的完全是两个意思。
他霸道而强势的将她抱到床上,这一次,没过多的言语,直接将她吻得意乱情迷。
等杨轻寒反应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她一慌,抱住胸口,“辛缜!我的衣服呢!”
那罪魁祸首将她圈住,无辜道,“我嫌麻烦,都替你脱了。”
杨轻寒瞳孔微张,想骂娘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某人悉数堵住进嘴里。
她便是想挣扎,某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这点儿猫爪子般的力气被他几番动作全部化解于无形。
她只觉得他动作温柔,生怕碰坏了她。
情到浓时,又会用灼热而浓烈的亲吻来化解她的惶恐和害怕。
一场房事下来,他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她却已累极,倒在他怀里半迷糊半清醒的睡着。
辛缜让人准备好热水,亲手抱了她去沐浴。
沐浴完之后,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
他便噙着笑,将雪花膏一点一点轻轻涂抹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
然后才替她穿好寝衣,抱着她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这次之后,辛缜仿佛开启了新世界大门。
睡前必有一运动才肯入睡。
有时候他回来晚了,杨轻寒不耐烦陪他玩儿,他便也能耐着性子等到第二日清晨,与她好一番温存才肯起床用早膳。
杨轻寒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了?他是不是仗着她喜欢他就为所欲为?
他这样下去就不怕x尽人亡吗!
大兄弟,您的腰子还好吗?
然而每当这时,某人就会身体力行的告诉她,他不但不会,还能更猛!
杨轻寒这茬儿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在每次完事儿之后,他还会给她一封天宝的信,有时候还会将他当初写给她信给她看。
她看着那些信,想气也是气不下去的,咬咬牙,把保胎药继续喝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