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入手,抽人的yù_wàng就更强烈了些。
可惜慕容姝吨位大,反抗激烈,鞭子是软武器,杨轻寒用得不称手,十分不爽快。
索性,一脚飞踢,将肥胖的锦荣公主踢进水里,让她和杨轻宁做一对落水鸳鸯好姐妹。
“哗啦”一声,这次水声更大了些。
“杨轻寒,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要你好看!”
周围看热闹的宫女们也不敢笑了,纷纷惊恐的大叫起来,“快救公主!公主不会水!快来人啊!快来人!”
“救命……救…命!”
“公主!公主!宁儿来救你!”杨轻宁喊得撕心裂肺,甚至还亲自跳下水去救人。
太液池又热闹起来。
“哇哦!”常年被压迫的阿梨发出一声爽快的惊呼,这种欺负坏人的感觉太妙了!
“阿梨,我们走。”杨轻寒拂了拂衣袖。
“小姐,你太帅了!太厉害了!”阿梨崇拜的冒着星星眼!
“你习惯就好,以后还有的是帅的时候。”相比阿梨的激动,杨轻寒神情分外淡漠,习以为常,和原主所受的伤害相比,慕容姝和杨轻宁落个水被骂几句又算什么?
“啊,小姐,我们欺负了锦荣公主和二小姐,华妃娘娘和王爷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短暂的兴奋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担忧,阿梨心跳加快,不禁开始后怕起来。
杨轻寒置若罔闻,将鞭子随意的丢在一旁,“武器不称手,回头换一把弓箭。”
在二十一世纪,用枪习惯了,鞭子太软,攻击力太低,攻击距离太短,不适合她。
“小姐!武器的事儿咱们先放一边,我们今日这样真的好么?”阿梨咬唇,急急跟在身后。
杨轻寒眸光沉了一瞬,她自然知道这样不好,只是——
“我和慕容景一样,也有个疑问。”
“啊?”阿梨茫然挠头。
“同是杨世臣的女儿,杨轻寒究竟有什么不同。”
值得华妃如此维护,甚至在她名声一落千丈之际,还试图努力撮合她与慕容景的婚事,让她堂堂正正做王妃。
所以,这番行为,是为试探。
……
太液池的事,很快传入瑶华宫。
“娘娘不好了!王妃将咱们公主一脚踹进太液池里去了!”
“哪个王妃?”华妃脸色一紧,霍然坐起身!敢动她的女儿,莫不是找死?
“回娘娘,是景王妃!”
华妃眉心紧拧,脸色变了变,稍有缓和,担忧的问,“姝儿可有事?”
“公主已经被救了起来,现下太医已经过去瞧去了,只是呛了几口水,应当别无大碍。”
“那就好。”华妃又放心的躺回贵妃椅,慵懒的闭上眼,“打发容嬷嬷过去看一眼,送些好吃的过去安慰安慰她,身子要紧,仔细别受了风寒。”
又想起什么,道,“哎,算了,炎炎夏日,以她的体型,便当洗了个澡罢了。”
“是,娘娘。”宫女嘴角一抽,这可能是锦荣公主的真亲妈……“请娘娘示下,景王妃该如何处置?”
华妃摇着扇子,沉眸认真想了一会儿,“嗯,轻寒自云韶府回来以后便目中无人,是该好好处置一番。”
“来人!差人去王府问问王妃脚疼不疼。”
宫女,“……”
娘娘,您变了!
……
主仆二人勇斗绿茶婊之后,绕过太液池。
自重生开始,她占了杨轻寒的身体,就从没有想过要伪装,对于她的转性,华妃的态度十分耐人寻味。
杨轻寒一路上陷入沉思,不期然撞进一个充满了苏合香的宽厚胸膛。
“首辅大人?”她抬眸,对上一双湛湛乌眸,飞快退出两步。
辛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阿梨在她身后亦趋亦步请安,神情紧张,“请…首辅大人安……”
对上这位端重寡言,杀伐果决,乾纲独断的当朝首辅,她没来由的开始害怕,僵着身子往自家小姐背后缩了缩。
辛缜扫过诚惶诚恐的阿梨,视线落在自若的杨轻寒身上。
尽管她衣襟拢得紧实,夏日透薄的轻纱仍旧朦朦胧胧显出胸前几道暧昧的痕迹,肩头染血,伤口已经裂开了,但她浑然不觉得痛苦,神色自若的对上他的眼神,甚至还笑了笑。
莫羡懂事的将阿梨提走。
“小姐!”阿梨惊慌失措,双腿扑腾。
“闭嘴!”莫羡一把捂住阿梨的嘴。
两人很快便不见了踪迹。
辛缜淡淡垂眸,凝着她经过认真装扮的脸,“你究竟是谁?”
两人身高悬殊,杨轻寒只能微微仰头看向他,眉宇挺拔,冰雕般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如一把宝刀藏于刀鞘,令人不敢掉以轻心。
“我是谁,首辅大人不应该最清楚吗?”睡都睡过了,还有什么可以值得怀疑的,身体没变,换了个芯儿而已。
辛缜眼眸微动,几乎在一刹那间洞悉了她脸上那抹冷嘲的笑意。
她竟然知道那晚的人是他?
“大人,你找我有事?”杨轻寒审慎的盯着他的眼睛,不得不说,面具下的这个人,美得一塌糊涂,难以用语言形容。
所以啊,睡了他,她一点儿亏也没吃,甚至还有点儿美滋滋。
辛缜微微噎住,随即轻挑剑眉,“你怎知那晚是我?”
原以为谈起这件事,会在她脸上看到羞得无地自容的表情。
没想到,杨轻寒只是一声轻笑,小手在鼻端拂了拂,“苏合香。”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