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忘古城,也热闹非凡,配合一盏盏高挂的大红灯笼,了起来,一喝铿锵,特别是那神色,那叫一个义愤填膺,那叫一个大义凛然,无论从哪看,都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主。
诸葛玄道和胖老头儿瞥了一眼。
看吧!这货演戏上瘾。
月神也瞥了一眼,何止上瘾,脸都不要了。
装,接着装。
赤嫣的眼神儿,也足够的斜,整个忘古城都知道王家被偷也被炸了,你这还装的跟个纯情小辣椒似的。
“药铺乃爆符炸的。”
“整个忘古城,只你有颇多数量的爆符。”
“还敢说不是你。”
王家家主未动,少主也未动,净见长老们暴喝了,不听赵云瞎咧咧,再怎么说,也掩盖不了爆符的事实。
反正,就认定是你了。
“这可冤枉我了。”赵云忙慌抱冤,“都知我有爆符,我还傻不拉几的去炸,我脑子又没进水,药铺守卫森严,我一个小真灵境,进去不找死吗?再说了,谁有爆符就是谁炸的?哪家定的道理,大夏有爆符的多了去了,为嘛偏找我,还有,我与你王家又没仇,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我遵纪守...。”
扑哧!
赵云一番话还未说完,便见老玄道和胖老头笑了。
老实本分?
这么多屁话,就这四个字是重点。
更重点的是,赵云说的一本正经。
外人不知,他俩可太清楚了。
你赵云,这辈子都与这四个字不沾边儿的,老实你妹的本分,鉴于你一系列的神操作,就别往这凑了。
赵云就有点儿尿急了。
两个老东西,等我喷完哪!打断人说话,不礼貌,不配合就罢了,还带拆台的,信不信,我能把王家喷的不分东西南北。
信!
这一点,老玄道和胖老头绝对信。
赵云的嘴遁,可不是盖的。
“脸不红气不喘,是个大才。”
默不作声的枯山,心中有这一言,语重心长的捋了胡须,往日不知赵云,这几天,可听的太多了,这个看似人模狗样、人畜无害的少爷,实则,调皮的很。
“你不敢去,可派他人去。”
王阳一声冷哼,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老玄道和胖老头,若是俩地藏境拎着爆符去炸,自是神不知鬼不觉,而在他看来,多半就是那俩老家伙去炸的。
“三间药铺,吾还真看不上。”
“要干也是直接掀,一掌的事儿,傻逼才用爆符。”
“不瞒大家说,老夫脾气不怎么好。”
老玄道与胖老头开始扯淡了,你一言我一语不带停,如似说相声,而且字里行间,还有一种很不爽的意味。
地藏境脾气上来了,六亲不认的。
炸你家药铺都是轻的,把你王家掀了信不信。
而这些话,还有那么一个重点。
傻逼才用爆符,前俩字圈起来,后面可能会考。
这次,换赵云眼神儿斜了。
那俩老厮,这是骂他呢?而且,他还得听着。
也对,脸都不要了,傻逼算啥。
不得不说,这俩老头儿的话,还是很有震慑力的,王阳听了,当场默不作声,王辽听了,也是眉宇微皱。
“抓贼拿脏,可不能冤枉好人。”
“毫无证据就跑来问责,这世道,招谁惹谁了。”
“老实说,俺们脾气也不怎么好。”
老家伙们秀完了,小辈们也跟着起哄,一个小黑胖子,一个小财迷,一个紫发小孩,也是一言一语不带停。
这下,现场一片静寂。
王家偃旗息鼓了,方才叫的欢实的王家长老,也都安安分分了,不难听出,那俩地藏境心情很不爽,也不难听出,那几个小辈,心情也很不爽,可不能招惹,本就乱糟糟,再添这帮人才捣乱,王家还过不过了,的确没证据,他王家是没底气的,也只是怀疑,是不是赵云还两说嘞!那小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咳...!
一直是看客的杨雄,一声轻咳。
气氛这般的尴尬,是该他上场的时候了。
老实说,听了几番话,连他都不确定是不是赵云干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个事外人,都被整的一阵晕乎乎,更莫说王家了。
证据,这才是根本。
没证据,说啥都没吊用,某些人惹不得。
可惜,王家并不知。
“此事,本城主自会派人查。”杨雄淡道,一语颇具威严,每逢这个时候,老玄道和胖老头都会很给面子,好歹是一城之主,可不能让人下不来台。
“查到凶手,自会还王家一个公道。”
杨雄看了王辽,自是有另一层意思:天色不早了,都洗洗睡吧!没证据的事儿,日后就别往城主府跑了。
“如此,多谢城主。”
王辽深吸一口,终是起了身,拱手一礼。
“告辞。”
家主转身,王家也惺惺离去。
就说吧!就不该来,纵是赵云做的,人家也不会承认,气势足有吊用,没有证据,来这就是自讨没趣。
王阳也走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赵云。
先前一道雷光符、十几根可怕的毒针,那货咋一点儿事儿都没嘞!还这般活蹦乱跳。
难不成,那个玉盒没交到他手上,被中间人私吞了?
怪异,着实怪异。
赵云未搭理,也懒得去看,某些恩怨,放心中便好了,会一点一滴的讨回利息,不止是为他自个,还是为赵家,这些年,王家和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