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郡守府,陶之谦正在请余中平指点他刚刚完成的一幅画,画的竟然就是余家的先祖余文长,在汇文郡,很多余姓人家都是供着余家的先祖,所以陶之谦也能凭着记忆画出来,不过他这幅画还是显示了他很深厚的功底。
陶之谦的住处也的确是够简陋的,除了一张床,和一张书桌,其他的就是几件简陋的家具,真个房间倒是很大,所以显得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音!但是陶之谦竟然毫不在意,照样过得很惬意!
“想不到陶大人的丹青造诣也如此的深厚,但是您画这幅画是何用意呢?该不会是想用这幅画去换钱吧?”余中平虽然是有点无精打采,但还是有点好奇。
“不不不!我怎么会用圣人的画像去换钱呢?现在我不那么缺钱,我是想建一座祠堂,立个圣人雕像,你看如何?”陶之谦老神在在的说道,然后请余中平重新坐下来,一起喝酒。i/i
这厮竟然是在请余中平吃饭,一点也没有把余中平当成犯人的意思。倒是相谈甚欢,从那些假账本中,陶之谦也能看得出,余中平也是很有才干,只可惜没有用在正道上,就像自己一样。只不过自己的运气比较好,被诸小宝戴罪启用了!
“陶大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追究余家的事了?”余中平很疑惑的问道。
“那怎么可能,不但要追究,而且还要一追到底。涉及到几万人和几十万亩的田产,怎么可能不追究?只是英王让我尽量不要大动刀兵,所以我才想建一座祠堂,只要余家三老交出所有的不义之财和释放那些被贬的平民,可以给他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守着圣人雕像,闭门思过。你看有没有可能?”陶之谦还是摇头晃脑地说道。他是在为自己的这个主意洋洋得意呢!这个想法肯定能得到诸小宝的赞赏啊,就是怎么样才能实现呢?i/i
“恐怕很难,由简到奢易,由奢到检难啊!说白了,这就是圈进啊!没人会愿意的,特别是余寒松,他是享受惯了的人,怎么可能再过这种清苦的生活呢?”余中平摇了摇头说道。
“哦!啧啧,看来我还是疏忽了,应该把他两个卵蛋都打爆了,就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了!”陶之谦摇了摇头,有点遗憾的说道。
“啊?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您别误解了!”余中平顿时惊了一身的冷汗,这厮竟然如此的狠辣,这不是要废了余寒松嘛!
“呵呵,我只是随口说说!你看有没有可能让余寒杉主动认罪,也省得我还要借兵借人!你知道,我一但出兵了,那就难免血光之灾!唉,我是于心不忍啊!”陶之谦有些苦恼地说道。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破窗而入,同样的黑纱蒙面,目标直指余中平!i/i
“老余!快跑,跟我到床底下去!”这厮大武师的修为,一开口就是想钻到床底下去,余中平听得有点瞠目结舌。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下意识的就跟着陶之谦朝床底下钻!
“大胆!竟然来郡守府行刺?等你们很久了!”这时候另外一道身影一跃而入,正是虞丽!
虞丽穿着标准的女战士的软甲装备,这种服饰最适合近身搏杀,手上的双刀雪片般的飞舞,她的打法比虞霜虞雪还要激进,完全是近身全力搏杀,而且全是靠一己之力在对抗!
但是虞丽马上就发觉不妙了,对方的两人竟然全都是武尊级别的高手,这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本以为能出现一位武尊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没想到竟然同时出下了两个!i/i
对方一个人缠住虞丽,另外一个直奔床边,但是这两人躲到了床底下,这名刺客只好弯下腰先打了十几枚暗器。但是没想到床底下竟然是撑开了一把铁伞,愣是当初了这些暗器。原来陶之谦早就把兵器都藏在床下了,他也估计到会有人来行刺!
这时候余中平都看傻眼了,这位陶大人竟然还有这一手,不单是铁伞在手,旁边还有两支三连发的袖弩。余中平马上心领神会的拿起了袖弩,朝外面射了出去!发射完毕,马上扔在了一边,把另外一只袖弩又拿在手中。
床边上的这名武尊顿时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两人还这么难缠,差点就射到了自己。所以他一发狠,直接一刀就把这张床劈为了两半!武尊的全力一击,那可是非同小可!
这张床应声一分为二,朝两边崩开,露出了床底下的陶之谦和余中平!i/i
“余中平!跟我走,我不是来杀你的!”这名武尊刺客,看到余中平居然是急声说道。
“余中平!别听他的,你跟他回去,就没命了!”陶之谦在一旁马上大叫道。坐在地上靠着墙,一只手还在暗暗的摸索!青青
“你找死!”这名刺客顿时大怒,一刀就劈向了陶之谦的脑袋,没想到陶之谦那把铁伞又撑开了,但是这回却是没用了,这把铁伞被一刀劈碎了!
但是伞底下的陶之谦已经不见了,这墙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暗门,陶之谦拉着余中平已经从暗门这里滚出去了!
余中平都有点看呆了,这个房间新改建的,余中平原来在郡守府没有专门的卧室,平时要是累了,也就是在书房里小息片刻!没想到陶之谦另外挑了一间做卧室,还弄了这么个暗门。看来这厮早就防着有这么一天的!i/i
余中平其实心里也很矛盾,他已经能认出这两名刺客就是余寒杉身边修为最高的两个武尊,平时也见过,但是这两人很少说话,就算是见到余中平也是神色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