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阁遗址大殿之中易天围绕着眼前的禁制来回走了几圈,而后便请胡沂源在一旁掠阵,这破禁之事还是由自己来比较好。
其实眼前只不过是离火宗的盘龙困阵,在宗门典籍之中曾有记载,这种阵法通常会用来作为防御使用,要想破阵倒是不难。最直接的手法就是用嫡传的玄阳火直接破开阵基,不过这样一来不就暴露了自己的修为,所以易天退而求其次采用以阵破阵的古老方式。
而刚才胡沂源也尝试过这阵法的威力,一个法术轰上去都被反弹了回来,一时间也急切不得下。
对此易天看在眼中可手上也不由得懈怠起来,在装装样子之后便提出自己的想法。胡沂源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先由易天试试了。
这以阵破阵之法倒是自己早先年就学会的技巧,说穿了就是利用两种阵法之间阵基相互干扰的方法破坏原有大阵的运行。
不过时隔多年对布阵的认知又上了几个台阶后自然不需太麻烦的道具了,随手拿出一个破阵盘后易天用神识扫了下这困阵的光膜,发现上面丝毫没有任何节点的痕迹。
再用瞳术看穿那光膜后发现整个桌子上铭刻的就是阵纹,顺着阵纹看去找到了那阵眼相对应的地方。手一伸直接亮出破阵盘然后对转阵眼上的光膜就直接按了上去。
等破阵盘嵌入后左手食指一点,一道法术代替破阵法锥直接从破阵盘的铁八卦中心激射而去。法术轻而易举的穿过那光膜直接击中了那阵眼所在位置,只听到‘卡啦’一声,光膜应声便被破去,露出一张古朴的石桌和上面的三个玉盒。
胡沂源大喜之下正要上前翻查宝物,突然见到在一旁的易天正在收拾阵盘,便笑着道:“易师弟不光是精通炼器一途对阵法一道也有所钻研么。”
把对方的动作都看在眼里,易天只是点点头道:“稍有涉及而已,师兄何不检查下那玉盒之中的物品,是否有所要的器谱在。”
胡沂源听后也不遑多让,直接走上前去依次打开三个玉盒分别细细看了起来。而易天也慢慢走上前去将那玉盒中的东西拿出后用神识扫了下。
良久胡沂源才叹了口气朝着易天道:“师弟你看下这玉盒中的东西吧。”其实刚才易天用神识一扫就发觉了三个玉盒之中分别放着器阁的炼器术、天工宗高阶灵器炼制的笔记,以及一份天工宗的弟子名录。
这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炼器一道的东西,难怪胡沂源看了之后才会有如此表现。反倒是易天看过之后倒是心中兴奋不已,特别是这本高阶灵器的炼制笔记,其中就有记载那窃运勾的炼制难点和如何使用的方法。
原来此物最直接的功效就是夺人气运,虽说气运一事虚无缥缈的,可这笔记中记载了,被窃运勾拉扯过后的人,其气运会逐渐降低,随之而来的是本来应该享的福分都会有所减弱,特别是对于那些诅咒类的法术有辅助或是克制的作用。
换句话来说哪怕是身中诅咒之人,只要通过使用窃运勾增强自身的气运,那诅咒而来的厄运也很难临身,甚至可以被气运强势所抵消掉。
看到这里易天迅速的将笔记中的内容过了一遍,然后默记在心中。转眼看了看胡沂源后便笑道:“师兄你看这些器阁之物倒是对师弟我有所帮助,不知可否能让我复刻一份。”
“无妨,既然是师弟想要那就保留原本吧,将拓刻版本给我带回宗门即可,”胡沂源也是爽快的回道,在他看来这些典籍虽好,但是没有器阁之人的帮忙也不能用。
由此反倒是联想到宗门派去西荒寻找到的那‘乾坤御火派’最后传人。
这些东西只怕是在那人手上才会有点作用,不过眼前赤阳派也不便得罪,结个善缘也好将来有在合作的可能。
反倒是易天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拿出三份玉简将这些东西全都复刻了下来,然后自己收起了原有的玉简将那复刻版本都交给了胡沂源。
不过在复刻那份笔记的时候竟然发现炼制窃运勾最后成型之时需要选一处与世隔绝之地,将天地间最纯正的一丝灵力灌注进去,然后完成最后一笔的铭刻才行。
猛然间易天似乎想起些什么来,转手拿出那半成品的窃运勾来,仔细看了下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东西在外界就是炼制到最后一步,之所以迟迟未能将铭文刻完的关键就在于此。
自己手上那份‘天工器物’也是初步的描述了此物的炼制方法,也没有提到这其中的关键。不难想象这天工宗当年必定是经历了一番劫难,所以宗门典籍才会被一分为二,而断口处正是那窃运勾部分,说明也是和这有关。
用目光扫了下手上的那间半成品,易天嘴角一笑心中猜测到,这件半成品应该就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吧,可惜没有完成最后一笔的铭刻。
不过既然自己有这机缘那也不要浪费,随后对胡沂源道:“不知师兄可否在此停留数日,小弟有件未完成的灵器需要在此炼制。”
“无妨师弟去忙吧,我就在正殿之内等等吧。”
听了胡沂源的回复后,易天直接道了声谢,然后从天工殿的后门出去,一路走到了那山峰的顶部。站在山顶遥看了下四周,其实这里面的空间也不算大,但灵气倒是异常的充沛。
这笔记中记载的天地间最纯正的一丝灵气可能就在这里,但是如何抽取倒是个难题。拿出那窃运勾的雏形后易天直接打开一个一丈多大的禁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