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天摇头苦笑道:“官场内身不由己,可以理解。”他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又询问道:“此次夺宝他赵拓也是个棘手的对手,依东方教主看,他身边可有值得我们注意的高手?”
荀孟绮听此一言,稍微顿了顿,心里明白李锦天这是在试探自己的实力,虽是好意试探,但他还是颇有些抗拒,也便眯着眼答道:“一个长头、一个短头,还有他二人身后的那两个,也就这四人值得小心。”
“英雄所见略同!”李锦天抚掌轻笑,燕云飞却摇了摇头道:“这四人只是他的随从,应该有更厉害的高手守在暗处,那才是我们要小心的人。”
“怕他个鸟!”云从龙粗着嗓子吆喝一句,满不在乎的说道:“若是挡洒家的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咳咳咳……”燕云飞突然咳嗽了两声,身旁殷百战急忙奉上茶水,燕云飞摆了摆手皱眉道:“话是这样说,但一切还是小心为好!毕竟如此多江湖门阀,高手众多,卧虎藏龙……”
“是啊!”燕云飞一句话还未说完,却被身旁萧无声疾声打断,只见他恶狠狠地盯着围在赵拓身旁的一人,咬牙道:“谢杞贤,我之前说过的,他终于还是来了!”
众人听此一言,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围在赵拓身边点头哈腰的人可不止丐帮净衣派谢杞贤一人,还有一位身披重甲的青年将军,像是刚从军营练兵归来,那情景着实有些不搭调。
“罗丹!”李锦天摇了摇牙,双拳握的深紧!
“你朝中的死敌?”燕云飞疑惑的问道。
“没错!正是他!当年武试,他是探花,我是状元,因为政见不一,在朝为官时处处与某作对,着实令某心烦。”李锦天解释道。
此时赵拓还在讲些场面话,十八桌好汉有不少人起身与之附和,正好被浣溪一桌人一览无余,殷百战小手指着移花宫一桌,与燕云飞道:“师父你看,有个男人!”
男人不稀奇,但出现在移花宫的男人,那可就太不寻常了。众人怀疑是姬若拉拢的某位高手,但看其恭敬立于百合身后战战兢兢的模样,又不像是移花宫的同盟。荀孟绮也心怀好奇,小手一招,楚湘随即附耳过来,荀孟绮低声耳语几句,让其打听那男子的身份去了,楚湘依言吩咐命令给张水龙几人,却见贾半仙上前两步,与众人解释道:“那小子我认识,是纳福来客栈的周小二,没甚本事,人也老实。”
“你确定?”荀孟绮回头眯眼问道。
“咳咳……”贾半仙似乎还忘不了那晚荀孟绮手刃六大帮主的凶残模样,颇为谨慎的答道:“属下……确定吧……因为他老娘住在城东,所以眼熟……”贾半仙说到此处,又急忙改口道:“要是易容的话,那就不是了。”
荀孟绮听罢摆了摆手,贾半仙抹了抹额头冷汗恭敬的退往一旁,几人还待讨论移花宫出现男人这个话题,却听赵拓清了清嗓子,与众人道:“事不宜迟,列位今晚便随赵某动身,共同下墓寻宝,现下无事,可于府内随意观赏,但有一点,后花园是王府禁地,众位都是有头有脸的好汉,切莫随意乱闯,败坏了门派名声。”
赵拓说罢,在武官的护卫下拱手告辞,凝露园一众好汉三三两两结伴散去,只十八桌上部分客人依旧在低声商量着什么,这其中当然也有浣溪一桌。
留在此处大部分是为下墓做准备,一是需要小心提防的对手;二是赵拓的最终目的。这些都有待商榷,当然也是有李锦天来总结,其他人补充。
李锦天大概扫了一眼十八桌留下的客人,与其他人道:“我个人认为需要注意的有这么几家,第一就是血刀门、魔神宫以及万玲珑的同盟,我们暂且称之为姻缘盟;第二家就是襄王派,这自不必说;第三是那位……”李锦天说着指了指最前桌的一位算命老先生,笑了笑与燕云飞道:“和燕教主可是同行啊,听说在城门一带生意很红火,可以暂时称之为算卦派……”
李锦天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第四是移花宫;第五是亲近襄王的官僚,狗腿子罗丹、谢杞贤;第六是隐在城门周围的各大门派,目前知道的有一个摆地摊的,应该是金匠门铁应侠,还有一个买了一条街生意的掌柜,暂时不知其姓名,我们可以称之为城门派。目前就这些了。至于赵拓引我们下墓的原因,我暂时还想不通,不知你们怎么看?不会是为了将我们一网打尽吧?”
荀孟绮听此一言,刚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却见燕云飞飘然起身,淡然一笑万分潇洒的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襄王肯定是心怀鬼胎,不过我们也猜不透他的目的,既然猜不透,那就别费那脑筋,这大好时光,何不好好游览一番,毕竟襄王府,难道你们不想一睹京城绝色襄王妃的风采吗?”
燕云飞说罢便牵起殷百战的手大笑着离席而去,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苦笑数声,纷纷指着燕云飞的背影吐槽:这个燕教主啊,还真是个病中fēng_liú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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