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严教主把酒楼生意确实想的太简单了。”
“这怎么说?”
“都是同样的师傅,差不了多少的菜种,人家凭什么就来你的酒楼吃?开在外地又没有当地酒楼的独特优势,怎么可能会有客人来光顾?最多,也只是品尝个新鲜罢了……”
“嗯……蓝姐说的都对,那若是我们联合开一个不一样的酒楼呢?”
“不一样的酒楼?”
“比如高丽菜,比如东瀛菜,再比如东海海鲜,其实这些东西在这个年代原料运输都很费劲,但我们可以把他们的做菜方法学习过来,至于海鲜什么的,我们知道了东海海鲜长什么样,难道还不能用同样的做菜方法做出一道当地的‘东海海鲜’来?”
蓝惜听严云星说到这儿,眼睛似乎也明亮了一些,严云星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想一想现代社会那些韩式烧烤、日本料理的红火程度,如果能在这个年代引进这些异国菜品,那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那这好办呀,严教主此行不是正好要去东瀛吗,我便派一个信得过的师傅跟你过去学习异国菜的做法,之后我们怎样合作,这一切都你说了算,我只要能负责所有酒楼生意,你做个甩手掌柜也可以。”蓝惜显然上套了,但是却上歪了方向。
“额……是这么的,我严云星呢,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我们两家合伙做生意,蓝姐派一个师傅过去,这诚意……似乎稍显不够啊……”严云星自然有应对的方法。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跟过去?”蓝惜说着话的时候转身死死的盯着严云星的眼睛,心里想的却是,这严云星想让我与他一起同行,难不成是有什么非分之想?蓝惜盯着看了半天严云星那一双清澈的眼睛,丝毫没有看出什么不妥,只能无奈的暗暗摇了摇头,也罢,我本就是残花败柳,与他……更是从此再无缘分,为了自己的一门活计,委身于严云星又有何妨?更何况此人又心狠手辣,什么事干不出来?呵呵,这种事情我以前不也是经常做的么……
严云星此时心里却是暗暗有些不爽,通过蓝惜微小的表情动作,其实他已经猜出了蓝惜的想法,不得不说这蓝惜心理是不是有些不健康啊?甚至有可能有些变态?自己怎么可能会想要与她做那些苟且之事,只是你自己心中这般想,便把天下所有人也想的这般不堪,更不用说自己和无情还是好朋友。再回过头来仔细想想,她蓝惜就因为死了个丈夫守了寡,忍受不了外人的非议,就要投身青楼?这是哪门子道理?恐怕这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你蓝惜忍受不了独守空房的寂寞吧……自己碍于无情的面子不好说,但外人恐怕早就指着她的脊梁骨骂穿了,dàng_fù什么的……哎,严云星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了,他在为无情鸣冤,一方面是无情的可怜央求,另一方面又不想无情继续这段孽缘,因为这蓝惜确实不是什么良人,除非她真的有什么苦衷,但也确实想不到是什么样的苦衷能把她逼到这般不堪地步。
蓝惜见严云星没有说话,媚笑着便把手中那朵娇艳小花戴到了严云星发髻,只见她轻抚了一把严云星的脸蛋,娇滴滴说道:“严教主这般看得起奴家,奴家便跟你同游一番又有何妨……”
“好,就这么决定了,后天下午我会在出海口安排一条小船,你先别露面,等有情他们送我走后,我便再回来接你!”严云星此时面无表情也不想再解释什么,声音却是有些发冷。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蓝惜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只见她刚想要抱住严云星亲热一番,却被严云星悄无声息的一摆手打断了,只见他向后退了两步,冷冰冰的开口道:“天色不早了,严某先告辞了!”说罢便扭头转身离去。
“哼!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要老娘陪你快活逍遥!”蓝惜却是看着严云星离去的背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亏你还是他的朋友,哼!这样也好,跟这个淫贼快活几天,回来之后也顺便提醒提醒他,让他看看他这位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