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西弗勒斯将手背在身后,悄悄地将魔杖从袖子里抽了出来“你是东方的巫师?”/p
“在我的国家,能被称为‘巫’的都是了不起的人,我只是会懂一点戏法。”马由缰放下了茶壶“一直以来我们和你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一出现就打破规矩,你想干什么?”/p
“我需要一点信息。”西弗勒斯抿着上嘴唇,油滑地说道“去年圣诞节,有个默默然袭击了对角巷,我想知道关于它的消息。”/p
“在我的国家,如果孩子出现了过人的天赋,父母高兴都来不及,我很难理解你们。”马由缰将视线转向波莫娜“我该怎么称呼你,女士?”/p
“华生。”波莫娜立刻说道“但他不是福尔摩斯。”/p
马由缰不动声色地看着二人。/p
“莫里亚提,你可以这么叫我。”西弗勒斯笑得露出了黄牙,看起来邪恶极了。/p
“二位似乎在过着一种秘密生活。”马由缰向后靠进椅子里“你们在为谁工作?”/p
“你呢,马先生,你在为洪门工作吗?”莫里亚提教授问道。/p
“我更倾向于自由职业者,我的名字取自一个成语‘信马由缰’,用英语来说就是让事物遵其自然。”马由缰说道“这两个孩子的父母都已经死了,现在没人照顾,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必须要在我的监护下,如果伊万不想回答你的问题你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强迫他,他偷了你的东西,你给了他教训,就到这里结束,你能接受这两个条件吗?”/p
西弗勒斯盯着地上的那只老虎。/p
它有一身漂亮的毛皮,就像宠物一样蹲在那个穿着华丽衣服的马由缰脚边,让这个贫民窟的房子一下子变得华丽起来。/p
但是这种华丽和马尔福的华丽是不一样的。/p
更为深沉、内敛,美丽又危险,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人难以用语言形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