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我厌弃的感觉有时不只是来自于社会,甚至源自于女人自己。
他们的誓约不包含必须从一而终,只是一起活、一起死,聪明人都知道有空子可以钻。
赫夫帕夫的死心眼加老实让波莫娜愧疚又自责,整个人都快被罪恶感吞没了。
有些事要靠自己走出来。
也许她最终想明白了,自己慢慢地坐了起来。
“谁没个做梦的时候。”她喃喃低语着“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觉得不是。”科西嘉矮子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膀又将她给压住了。
“我感觉很真实。”在结束了一个漫长的吻之后,荒野的狮子低声说“你呢?”
“我是个坏女人了。”她近乎自暴自弃地说“我居然那么轻易就放弃了抵抗。”